第10章 代价和成本
陈瑞龙皱起眉头，“林凡，你的胆子未免太大了吧？区区一个视频而已，想控制我？”
“真以为我陈瑞龙是纸糊的吗？”
林凡冷笑一声，他自然知道陈瑞龙背后是有人的，而且关系还很硬。
但，那又如何？关系再硬，若是视频爆出去，谁又能保得住他？
谁有敢保？
不过，林凡也很清楚，对于陈瑞龙，用力不能太猛。
林凡看着陈瑞龙，声音稍微柔和下来道，“陈组长，我没想着控制你，我只是逼不得已，想要跟你合作而已。”
“我现在的情况，你也很清楚，两座大山压一块豆腐，随时会死。”
“你放心，我不会利用你做什么违法犯罪的事，一切只在你职权之内，绝不为难。”
陈瑞龙闻此，紧绷的老脸这才稍微松弛了些，笑道，“你有这个自知之明最好。”
“其实，高美月对于你来说，比我的利用价值更高，你觉得呢？”
言外之意，如果你肯放过我，很多事你可以找高美月帮忙。
这是在变相地将高美月介绍给林凡，同时也是在给自己松绑。
林凡眼中浮现一抹淡笑，这个陈瑞龙，心机也挺深沉的。
幸好自己刚刚没有把他逼急，不然后果还真难以预料。
“好啊，那就多谢陈组长了，不过，有些事，还真的要麻烦您了。”
陈瑞龙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淡淡道，“说说看。”
我可不一定会答应你。
林凡不假思索道，“首先是方建国的处理问题......陈组长你调查了他那么久，应该发现阻力所在了吧？”
陈瑞龙点头，很是赞同道，“这个老狐狸深不可测啊，我们倒是收了不少举报性，但却并没有找到多少他贪污的有力证据，还有，上面明显是有神仙斗法，在给我们调查组施压。”
林凡眉头一挑，果然啊，这个方建国没那么简单，绝对是上头有人。
这个人是谁，有多高，就连他这个贴身的县府大秘都不知道！
足见方建国的行事之隐秘。
不过，林凡可以想见一点，那就是这个人，肯定跟方雯肚子里的孩子有关。
孩子的父亲，极有可能就是方建国背后的那位“高人”。
当然，也不排除是方建国为了故意攀高枝，利用自己女儿怀孕做线，牵绊住对方。
想及此，林凡看向陈瑞龙道，“想要短时间废了方建国，是不容易，也不现实的。”
“还是先退一步，让他卸了县府一把手的位置，送他去人大吧。”
陈瑞龙微微挑眉，有些犹疑道，“你觉得方建国会接受这个条件吗？”
以他对方建国的了解，这个老狐狸绝对不会轻易罢手的！
林凡冷笑，“放心，我会让方建国主动接受这个条件的，你只需要配合就行。”
陈瑞龙一笑，“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将方建国降职，他这调查组组长也算是小小立了一功。
“对了，还有一件事。”
林凡猛然想到什么，“我给你点线索，你帮我调查一个人。”
陈瑞龙瞬间像是野狼闻道腥味，好奇道，“谁？什么级别？”
林凡缓缓道，“城建局局长，赵传峰。”
赵传峰？
陈瑞龙一愣，“此人不是你老丈人方建国的嫡系么？”
林凡冷笑，“确切来说，是我林凡一手将他从副乡长的位置上提拔起来的。”
“那你为何要办了他？”陈瑞龙好奇问道。
为什么办他？
林凡眼中浮现一抹冷光，“老子当年提拔他，是看在他干实事的优点，没想到啊，这小子到了城建局之后，批了七八个豆腐渣工程！你说他是不是该死？”
陈瑞龙放下酒杯，“死一万次都不为过！”
就在这时，调酒师走了过来，“您好先生，您的血腥玛丽好了。”
“谢谢。”
林凡从口袋里抽出一张五十小费，递给调酒师。
尔后拿起血腥玛丽，一口灌入喉中，腥辣苦涩的伏特加犹如刀子一般刺激着林凡的喉管，胃部，整个人像是火烧一般。
但自始至终，林凡却没有眨过一下眼睛，皱过一次眉毛。
一旁，陈瑞龙都看傻了，头皮发麻，狠人！
这个林凡，绝对是个前途无量的狠人！
喝完酒后。
林凡找到了秦兰，将今天发生的事，大概跟她说了一遍。
为什么要告诉秦兰，一是震慑，二则是对她有新的安排。
秦兰听完之后，头皮发麻，不断吞咽着口水，她没想到，短短一日的时间，林凡竟然已经化被动为主动，连高美月和陈瑞龙都搞定了！
一时间，她有些惶恐起来，“林凡，我，我愿意配合你，只要你一句话，我随时可以证明，方雯手里的视频是她逼你拍的，你是无辜的！”
林凡一笑，没想到秦兰这么快就认怂了。
他一把挑起女人秀挺白腻圆润的下巴，玩味道，“放心，现在方雯就算是胆子再大，也不敢拿方建国的仕途来跟我赌，她手中的视频，不敢放出去的。”
秦兰闻此，这才松了口气，方雯不乱来，她也就不会有危险。
她幽怨妩媚的眼神盯着林凡，挪动挺.翘坐在后者腿上。
楚楚可怜道，“林凡，这种日子我真过够了，你帮我搞死秦大利吧，我想要自由！”
林凡淡淡道，“你想要自由，那就要听我的话。”
他可不会被这女人几滴眼泪骗到。
秦兰不想过这种日子是真的，但，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是他林凡造成的吗？
既然想要解脱，那自然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和成本！
秦兰轻点螓首，“好，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林凡满意点头，“很好，我要你继续呆在方建国身边，伺机搜寻证据，帮我制造对付他的机会。”
他想得很清楚，方建国是必然要弄倒的，但前提是自己先摆脱县长秘书这个敏感的身份。
而秦兰，在这其中十分重要。
方建国啊方建国，你从老子身上抢走的荣耀，老子是必然要亲手夺回的！
嘟嘟。
就在这时，电话响起，林凡一看，是徐艳打来的。
林凡眉头一挑，立刻接通，“秦大利搞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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