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人
然后，将我拉过去。
软软地撞在我胸口。
手，伸进我的口袋。
一脸暧昧的样子。
这女人，全身是火一般。
而我，还不好后退让开。
那种窘迫和奇怪的感觉，足足持续了好一会。
她咯咯一笑，从我口袋里掏出手机，迅速地拨了一个号码，存在我手机上，“任何时候，都可以打这个号码。”
我和马悦走出会所，时候已很晚。
夜色中，马悦的手依旧挽着我。
丝毫没怕有别的人看见她有我这样的个情侣身份的男子一般。
她还有种享受的感觉。
这还真令我有点不解。
毕竟她是公众人物。
这样做，可能就会成为舆论焦点的。
牛大力和王建成都还等在外面。
还抽着烟。
马悦跟着我们一起到了酒店。
娟姐和团团，一大一小，靠在沙发上看电视。
团团半躺在娟姐怀里，娟姐一手抱着团团，一手拿着一块苕干，团团吃一口，她吃一口。
两人亲如母子，眼光里，满是幸福和满足。
看到我们回来，两人眼睛瞟了一眼，然后津津有味地看着动画片。
娟姐随口问了一句，“事情办得怎么样？”
刘萌说道，“娟姐，你们早点睡，明天我们就得回去。”
娟姐问团团，“团团，明天回去，早点睡觉好吗？”
团团懂事的点点头，“好呀。”
说着，跟着娟姐去洗漱了。
娟姐看着我，笑了笑，“现在，团团和我的关系，肯定比雪儿好了。”
我心里不由笑了笑，女人的心思，真的不好猜测，她还计较团团和林雪儿的关系比她好呢。
只是，团团一直将林雪儿叫干妈，估计娟姐想超越林雪儿，不可能。
虽然很晚，我们还是商量了最近的安排。
马悦从第二天开始，就到外地拍片。
刘萌和方雅也得立即回去，将金饰品加工厂给搞起来。
这次因祸得福，不仅找到胡四海，还让他带了两个徒弟回滨江。
设备已买好，回去之后，就能迅速投产。
为了办王珍的事，我打算和牛大力在省城多呆几天。
我对刘萌说道，“你回去，好好看看林雪儿在做什么。”
刘萌一脸笑，问我怎么啦。
我掏出手机，“你看看，每一天，只回我两个字，正常。”
刘萌说这丫头，也不容易啊，她每天得指挥那么多乞丐，帮着观察情况，挺不容易的。
这话，刘萌还真说到点子上，林雪儿在滨江，相当于是我留在那里的眼线。
邱蓉和张永川有没有什么行动，也只有她才能搞清楚。
特别是吴雪的动向，是她密切注意的。
第二天，大家按安排分开做事。
我和牛大力在省城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人跟踪陈清。
从王珍那里得到的情况是，陈清在边境上多年，和牛大力的经历相仿，这种人，反跟踪能力十分强大。
所以要找人跟踪他，还不容易。
而牛大力和陈清见过面，不能参与跟踪。
所以，必须另外找人。
牛大力想起了一个之前的战友，这个是牛大力部队时的指导员。
以前牛大力开黑车时，也不好意思联系自已的战友。
现在情况完全不一样了，虽然他表面上还是个开黑车的司机，但他内心已完全换了角色。
自已觉得，和任何人也可以平起平坐了。
所以，他很快找到指导员的联系方式，两人在电话里就是一番沟通。
指导员帮我们在省城联系到另外一个牛大力之前的战友。
牛大力都没想到，这个战友，和他的关系是生死之交。
牛大力救过这个战友的命。
这位战友姓沈，复员之后干的，就是接秘密调查这种活的。
走的是国外那种私人侦探的路子。
那个时候，这种活和现在一样，是秘密存在的，但所有人都知道有专门做这种调查的。
但绝大多数，手法并不专业，对付普通人还行，对陈清这种受过专业训练的人来说，会在转瞬之间就被识破。
那时，反而会弄巧成拙。
所以我们要的是，这个战友亲自出面，绝对不能让对方发现。
谈好一切，我和牛大力就与这个姓沈的战友一起吃饭。
这其实是想看看这位信心十足的战友，到底可靠不。
沈哥一边吃饭，一边安排小弟立即通过省城的几个帮头，去找陈清的下落。
沈哥的能力的确非常强大，而且深谙此中办法。
做事干净利落，思维慎密。
听他说，有些警方的脏活，也在找他们做。
这些脏活，其实就是有违正常程序，警方不方便出面的事情。
我对沈哥道，“主要是找到他和一个年轻女人住在一起的情况，一旦核实是小三，就要知道这个女人和他在一起的所有信息。”
我给沈哥拿了两万块，“这是定金。”
他将钱推给我，“不用，你是大力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我和大力，可是生死之交。”
说着，他就和牛大力聊起了边境上的往事。
两人越聊越有兴趣。
沈哥说，“那几年，边境上很乱。”
“存在的势力，也很多，不仅有国外的，还有流窜那里的很多国内的团伙。”
我随便搭了一句，“是啊，听说很多在边境做生意的人，都被境外的人给抢了。”
沈哥却是淡淡地笑了笑，“其实，境外单独抢的比较少。”
我不由诧异地问，“这话怎么说？”
他笑道，“大多数，是境内和境外的人勾结。”
“你想想，每天在边境做生意的人，少说也有几千人吧，境外的人怎么会知道境内的人哪个是最有钱的人呢？”
“而出事的，大多数却是最有钱的人，这说明什么问题？”
牛大力也点头说着，“这种情况，都是境内的人通风报信，境外的人搞武力劫持，然后诈到的钱，大家分赃。”
沈哥说道，“对啊，我和大力有几次，都是去搞这些事的。”
牛大力说对啊，那个时候，这种情况很普遍。
我不由皱着眉头，想起王珍说的陈清救她哥的事。
回去的时候，我就把王珍哥到边境被劫持的情况说给牛大力听，让他分析一下。
牛大力想了好一会，“虽然不敢肯定，但至少没那么巧，我觉得，可以调查一下。”
我说过去这么多年了，还能调查到吗？
他说如果这个事，你怀疑得不错，那一定会有人知道的。
那边的人，必定有还在做这种事的老人，所以只要找到他们，肯定一问就清楚。
我说，这边陈清的线索，有沈哥帮查着，估计也不是一天两天能搞定的。
“要不，我们去边境一趟。”
我说，“只是我们过去时，得让你那位原来的指导员，在那边找点关系，在某些时候，能帮上我们的忙。”
“特别是要当地的朋友协助一下。”
说干就干，我们立即就赶到机场，搭最近的飞机到了边境附近的城市，当天晚上，我们就来到边境钱上的云石市。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来到当年王珍的哥王坚出事的地点，云石市的盘江镇。
盘江镇，是离边境上最近的镇子，盘江镇上的几条街道，都是玉石交易市场。
当年王珍的哥哥，在盘江镇上一呆就是几天。
有时，甚至半个月之久。
目的就是等人从境外运来石料。
每一次境外有石料过来时，和他一样的国内客户，就会蜂拥而至，争相选石。
在这里买石料，也流行赌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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