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刻
她给我发来一个信息。
“我没事,把林雪儿那书研究了一下,发现里面有一首藏头诗,我想出来了,可能对你有帮助。”
接着,她把那句藏头诗发过来,“子无三代兴,时有四时运,官爵几时成,开帛积成林。”
这首诗的头两句,暗示家族兴衰和人的运气,后两句暗示什么时候才能为官,得等到钱积累得足够多,像树林一样多的时候。
这看起来,好像在提醒老千,挣了钱的最终目标,还是当官。
这和现在很多有钱大佬经历血腥的原始积累,洗白自已,编出一个光鲜亮丽的人生经历,为自已铺出一道光明前程,是一个道理。
老千看了,也只会觉得,这其实是指老千最后的归宿。
我诧异地读着短信。
没想到,张彤彤对这么一本不正经的书,也能静下心去做研究。
我找了个地方,打电话问她是怎么回事。
她说今天听林雪儿说了当时的经历,她就觉得奇怪。
这本书看起来好像专门为林雪儿进来而写的,但这书足足几十页,一般人哪有耐心写这东西。
而且,就算第一时间发现林雪儿在外面观察,从林雪儿想偷偷进大院的那个时候,对方就立即写,也不可能写得这么快啊。
而且书是新的。
那么,结论只有一个,就是这书是很早就写好的,而且是放在某个地方,现在才拿出来而已。
包括那些书上的毒,可能都是提前弄好的。
“那两口子,不是山里农民吗,怎么可能用毛笔写字,还能写得这么好。”
张彤彤给我分析,为什么会写这个,纯粹是写着玩吗?
应该不是,说不定这本书里,藏着什么一般人发现不了的东西。
所以她拿着书,开始研究。
当然,她做好了隔离手段,避免书与自已有任何直接接触。
终于,她发现,从第二页开始,每一页都有一个字,是修改了的。
她将修改的字连起来,就形成了刚才那四句不伦不类的诗。
她组合了这几首诗之后,觉得如果仅仅是这首诗的话,藏在这么一本书里,毫无意义,所以她再进行分析。
功夫不负有心人,她再取四句诗的第一个字,发现有两个字连起来,是“官”、“开”。
“官开”音同“棺天”。
她立即觉得会不会与林雪儿说的打开那个圆型墓有关系。
于是,她惊奇地发现,这首诗,藏着的四个字是,“子时官开”。
“不过,这只是我的假设,就不知道会不会是真的了。”张彤彤说道。
我看看时间,这时,已过了十一点半。
子时是晚上十一点到凌晨一点。
我们赶紧仔细观察着墓地的动静。
但依旧没任何情况。
林雪儿小声问,“彤彤姐会不会弄错了?”
我当然不敢确定,我说再呆一会吧,至少得过了凌晨。
距离凌晨零点还有几分钟的时候,牛大力轻轻碰了碰我,指着墓前。
那块最大的石块中央,有一个斜向的光印。
准确地说,就像是聚光灯打在了上面。
但此时,还是一个斜向光。
时间刚刚到了零点,那光已聚成圆形。
大小如一块月饼。
我突然发现,那光影照着的石头上,出现一个字的影子。
看起来像是篆体的“發”字。
没错,正是麻将牌中的那个“發”字。
我立即上前,手在發字上死死一按。
这个發字,竟然就被按入石头之中。
但石头一动,又立即填补刚才的回洞。
而此时,牛大力提醒我,“这是个中字”。
我再次按下。
接着是一个白字。
三个字按完,石头开始格格作响。
这块完全封闭的石头,竟然突然间,向内移动,挪出一道门。
我和林雪儿立即拿出带上的整套工具钻进去,让牛大力守在门口。
这墓,居然连接着一个洞。
走了几米,有一个转角。
然后感觉是向山上在走。
足足走了几百米,突然间,我们眼前一亮。
前面有光。
赶紧走过去,却见那其实是一道出口。
不过出口直接对着山对面的宁溪河悬崖。
洞口很小,月光被一面铜镜反射到洞内。
顺着反射的光,我看向山洞。
林雪儿突然指着洞壁,“白爷,你看这些。”
在洞壁之上,是无数刻纹。
我越看,越是惊心。
林雪儿见我脸色不对,轻声问,“这是什么东西?”
我淡淡说道,“千术,顶级千术,类似武侠小说里的九阴真经。”
“是吗,那这岂不是可以叫作千经,早知道有这东西,我们就该带上摄像机,把这全录了像,以后我们都学着成为顶级老千。”
我淡淡地摇头,“这些千术,是千术的顶层,没达到一定程度,是根本不知道这些是什么手法的,和你刚才说的差不多,是经,通过手法演示,一边是出千手法,一边是破解之法,和周伯通的左右互博术,几乎差不多。”
林雪儿惊喜万分,“白爷,那你赶紧把这手法全给记下来啊,那个时候,你就是天下无敌了。”
“不对不对,你现在就是天下无敌。”林雪儿嘿嘿地笑着。
沿着洞壁,我一边看,一边将所有图纹记在大脑。
整整一个小时,我才看完记完。
林雪儿见我特别专注,也不敢影响我。
记完最后一副图纹,我轻轻松了口气。
但此时,林雪儿轻声尖叫,“人…不…”
她一把抓住我,整个身子钻进我怀里。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就在图纹结束之后的正面位置,有一副人的骨架。
我倒没感觉到惊慌害怕,因为看那些图纹时,我就预感到这洞里,可能有人呆在里面。
但估计已死了。
这副骨架盘坐着,他的面前,写着四个字,“跪拜祖师”。
林雪儿冷冷一笑,“这老千,死了也不忘记让人对他磕头。”
她指着老头的骨架,“可惜啊,老头子,人算不如天算,我白爷可不是你风门的人,你还想让他磕头,没门。”
我说刚才我看的这些千经,应该是这个千门前辈觉得自已没办法出去了,所以将平生之最高千术刻在石头之上,估计他虽然千术了得,但却不是功夫高手,所以刻的图纹并不那么容易,应该是用了很长时间,不管他属于哪个门派,但他肯定是蓝道前辈,能将如此高超的千术传给我,我给他磕个头,也没什么。
说着,我跪在那个垫子上,向老头的骨架磕了三个头。
然后,我转身要走。
林雪儿突然说,“白爷,你看那垫子。”
我转头看过去,那垫子估计是年份已久,风化了,所以我跪下时把表面的一层给弄破了。
垫子的中间,出现一粒骰子。
这粒骰子金灿灿的,发出金黄的光泽。
是一枚纯金打造的骰子。
我诧异地赶紧蹲下,小心地将这枚骰子拿起来,没想到在骰子之下,还有一张绢质袖套。
这袖套,是衣服的内衬袖套。
我拿起来仔细看了看,不由赞叹,“这是一套成型的水云袖内衬,结构巧妙,比起现在那些老千的云袖,可是高级多了。”
而且,这套内衬之中,竟然还藏着东西。
水云袖内,可藏东西很多,一般出千的老千,如牌九,如骰子,如纸牌,又如麻将牌。
总之,这套水云袖套,可以容纳任何东西。
其实衣服袖套这东西,并不奇怪。
很多电影里电视里,有古时候,国人穿着长衫,从衣袖中拿出一件又一件的物品,那时人们就在衣袖之中,做了口袋,装上各类物件。
而老千对这个进行了改良,重点是能出能进,隐秘性极高,一般人看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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