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让她做最下贱的伎子

　　为首的男人高大健壮，看起来并不像寻常的地痞流氓，身侧甚至还配了一把短剑。

　　他道：“东家有吩咐，哥几个想怎么开心就怎么开心，玩残了还是玩烂了都无所谓，过后就将人送去最远的城镇，最烂的窑子里，让她做最下贱的伎子。”

　　“好嘞大哥，俺这个月都忙着躲官兵，好久没尝过女人的味道了。”

　　身后另一个人敲了说话的男人脑门一下。

　　“你算个什么东西！看她这样子还是个雏儿，当然是让大哥先试试滋味。”

　　“对对，理应让大哥先试。不过……我听说啊，这干干净净的良家子就像那嫩羊羔子一样，最是滋补，嘿嘿。”

　　沈岁眠看着他们不断靠近，舔着嘴唇，眼神邪恶，不断发出下流的笑声。

　　从前她在山上被师父娇养，下山后位高权重，从没这么近的接触过地痞流氓。

　　明明离这巷子不远便是大街，光天化日就敢玷污良家妇女，甚至听他们话里意思，玷污完了之后还要将她卖掉。

　　沈岁眠不知道别的流氓是不是也这副德性。

　　但面前这几个人里，起码迎头配短剑那一个壮汉，不像是单纯的地痞流氓。

　　有幽冷的风刮过巷道，几只肮脏的手眼看就要碰到她新买的衣裳。

　　头顶的天际乌云涌动，适时地下起了雨，来得迅猛无匹。

　　沈岁眠伸手，掌心落下豆大的雨滴，忽然深吸一口气，垂下脑袋，闭了闭眼。

　　再睁开时，先前的恐惧悉数消失，已然是一片清明。

　　“下雨了呢，几位。”

　　几人没听清她低声碎念了什么，只顾着互相嬉笑着污言秽语地将她团团围在了中间。

　　那为首的男人又道：“即便是不慎玩死了也无妨，划烂了脸扔去乱葬岗，也没人认得出来。”

　　说完，他便欺身而上，伸手要去捉沈岁眠的两只手，另外几人也挤上去想扒她衣裳、面罩。

　　眼看着沾满了汗臭的大手就要摸到这小羊羔的脸上。

　　几人面前雪亮的光芒一闪，一蓬血花猝然爆开。

　　另外几人还没看清，就见他们的老大嘴里发出“嗬嗬”声，捂着喉咙，鲜血从他指缝间争先恐后溢出。

　　紧接着，老大健壮的粗莽身躯轰然倒下，死不瞑目。

　　“这、这是怎么回事！”

　　“老大！血、血！”

　　而他们眼里倒映出来的执剑身影，正是方才在他们嘴里被翻来覆去嚼烂了的那个柔弱可欺的小姑娘。

　　沈岁眠不知何时已经悄然夺走了为首之人随身佩着的短剑，将老大一剑封喉。

　　她随手将短剑上沾的血在老大的尸体上擦干净，嘴里嘀嘀咕咕。

　　“本来还以为这双手不会沾任何血腥，没想到这么快就破戒了。不过看在大雨天杀人好毁尸灭迹的份上，算了，就这一回。”

　　若是摘下那遮脸的面罩，定能看见她脸上颇为嫌弃的表情。

　　剩下几人显然慌了，互相对视一眼。

　　“她就一个人！咱们可是好几个，怕她干个鸟，兄弟们，还等什么，上！”

　　大雨冲刷而下，血色流淌。

　　几乎是片刻之间，剩下的四个人又倒下了三个，皆是被一剑封喉，干脆果断不留余地，死得格外痛快。

　　几个流氓里唯一剩下的王二见同伴们纷纷倒下，连忙撒腿就跑。

　　但一道身影比他更快。

　　王二感觉身后利风滚过，随即感到脚踝一疼，趔趄着倒在地上。

　　他拖着身体忍着剧痛向前爬去，不忘回头，看见一只脚的脚筋已经叫这狠辣的少女削断了。

　　“饶命，饶命啊！”王二涕泗横流，眼泪鼻涕，连同同伴身上溅的血一同糊了他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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