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愤懑的许大茂
林凡忍不住有一点苦笑，不过话说回来，林凡除了想要知道这个家伙给谁送礼之外，也想知道目前四合院之外的形势变化，是不是符合剧情。
两个人坐下先是倒酒碰杯，然后吃着喝着，没有三杯酒，许大茂就有点激动了，不得不说，这个家伙今天确实有点心绪难宁。
他虽然没有大舌头，但是一把搂住了林凡，“我说兄弟，不管咋说，今天还是要谢谢你，唉，你说我怎么就迷了心窍了呢？”
他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倒是林凡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他有些安稳的来了一句，“大茂哥，是不是在厂子现在做的不太顺心？”
许大茂忍不住把嘴一撇，“MD，你是不知道，厂子里现在好多狗屁不是的都上去了，你说我怎么就不能？”
这话一说，很明显暴露出他的那个野心了，而且还有些粗俗，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工厂里有句话叫话糙理不糙，道理在即可。
许大茂这话说出来了，心里也畅快了一些，所以他也不在乎了，反正以酒盖脸，说出来的话回头也可以说是酒话完全不算！
林凡琢磨了一下，“大茂哥，你说那些人可能都不如你，但是你说他们为啥能上去呢？”
“哼！那些人，还不就是马屁精，给上头送礼才会上去？”，许大茂依旧是愤愤不平，其实他更多的不仅是嫉妒，而是觉得自己委屈。
很明显他也送礼了，而且不止一次两次了，结果却毫无作用，弄得他一度以为自己是不是真的有什么问题？
林凡叹了口气，这顿饭还真是不白吃，这个许大茂一定是盯上自己跟王副主任的关系了，所以恐怕是为了托关系了。
不过林凡却有另一番计较，原因就是这个许大茂看似精明，实际上脑袋瓜子并不太聪明，当然这不是他为人处世不聪明，而是格局还是太小了。
这一点相比较，傻柱都比他强上不少！
于是林凡吃了几口菜，看向许大茂，“大茂哥，你是觉得人家都不如你，然后同样是送礼，为啥你就上不去是不是？”
许大茂端着酒杯正愤懑呢，一听这话顿时觉得有门，连忙看向林凡，“兄弟，你不说这事还好，我正有事要求你呢！”
“我听说你跟那个街道办的王副主任关系不错，你能不能给哥哥我帮帮忙？让人家跟厂子说一声，关照一下？”
林凡忍不住笑了，“我说大茂哥，你看来不太明白这里面的东西啊？我这么说吧，你知道我要是去工厂，先是学徒，然后起码三年就能转正对吧？”
许大茂点了点头，这个只要跟厂子有关系的哪有不知道的？
可是林凡却摇了摇头，“但是我还是去了供销社，而且只能是临时工，说到底我跟人家王副主任算什么关系好，否则我怎么不是正式工呢？”
这话一说，算是一下子回绝了许大茂，许大茂的脸色顿时变得有点难看了起来。
说实话，他今天买铜像还不就是为了四处送礼，虽然东西没买到，没有上当受骗，但是自己突然想到了林凡的这层关系，让自己满心鼓舞。
这下被林凡一盆冷水给浇灭了！
可是林凡看见许大茂那副倒霉的样子却又笑了，“我说大茂哥，你是不是最近托人找关系，四处送礼都有点懵了？”
许大茂把酒杯重重的一放，“唉，兄弟，咱就甭提了，这不宣传科有一个副科长空着么，我这是到处找关系使劲，可是还是被人抢了，都要气死我了！”
恩，副科长，没错！
林凡想起来了，许大茂确实后来当上了这个副科长，甚至成为了委员会的副主任，上下起伏，牛的时候还要公开批斗傻柱来着。
不过以他现在的身份去当，基本没戏。
林凡浅浅的喝了一口，然后吃花生米看着许大茂，许大茂看向林凡觉得这家伙肯定有话等着自己，而且他突然意识到了一点。
林凡可是高中毕业，而且据说差点就要考大学了，再加上他毫无背景，但却能跟街道办最红的王副主任搭上话，这可不简单！
尽管刚才人家话里拒绝了自己，但是人家的话可是说自己没看明白，到底要看明白什么？
许大茂似乎被点通了。
“我说兄弟，你说我怎么没看明白，那帮人屁都不是，不就是拍个马屁给人送礼么，人家咋就行，我咋不行？”
“你就照直了说，兄弟，我真心拿你当亲兄弟，将来有我一口吃的，绝对让兄弟你饿不着！”
许大茂也是急了，干脆酒后就胡乱的许愿了。
林凡点了点头，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大茂哥，我呢，其实也不太懂什么，但是你跟我说说厂子里的事情吧，我要是清楚的话，或许能够给你出个主意，怎么样？”
许大茂顿时来了精神，“好啊，兄弟！你想知道什么？”
接下来十几分钟里，林凡大体知道了具体的情况，红星轧钢厂这个时候虽然还是杨厂长当家，但是早已风起云涌了。
譬如原本为人油滑的工会书记李副主任居然摇身一变成了副厂长了，不过他倒不至于去抢杨厂长什么权力，只是他上台确实是一个信号。
随着李副厂长的出现，厂子里的很多车间主任，副主任，甚至包括很多科室都出现了人事更迭，正经有一大批人上去了。
这就是许大茂嘴里所说的，狗屁不是的家伙们上去了一大批，而自己到处送礼干着急却毫无动静的原因。
林凡大体听了个明白，看来时间轴上有些差异，但是基本都对得上，厂子陷入混乱几乎就在眼前了，类似二大爷和许大茂这类的小人就要粉墨登场了！
这几乎是不可逆的，林凡很清楚这与明年的时代背景有着莫大的关系。
所以林凡点了点头，看向许大茂说道，“这么说，傻柱都升官了？”
说起别人，最多让许大茂憋气，可是一提傻柱，许大茂感觉自己的火腾的一下就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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