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1章 啼笑皆非

　　甚至他对于业务二科还有业务五科好像都有一些不同程度的预感。

　　原因就是这些科室目前的成绩都还好，但是人事都开始出现了变动！

　　这种变动其实也很正常，尤其是进入到巨变的根底下，大家其实都有一种心照不宣。

　　多了不用说，这些业务科室都面临了什么副科长的提拔，而这些副科长无一例外全部都是二十出头，连一个三十出头都没有！

　　林凡叹了口气，他总觉得老张如果要是在年后调到别的科室，很有可能会被打回原形，甚至打道回府。

　　原因就是二科五科甚至包括业务四科好像都换人了！

　　最严重的应该是业务四科，干脆连正科长都被换了，因为业务四科闹出了一桩绯闻，弄得一塌糊涂，所以正科长副科长都换人。

　　那么像类似于杜鹃这样成为业务三科的副科长，其实这还算是正常，但是有些科室这副手几乎就已经顶替了正科长。

　　在科室里已经是一言九鼎，而且直接架空了原来的科长，弄的原来的科长也就剩披个棉袄，戴个眼镜，整个工人帽拿着一个茶杯，有事开会，没事喝茶看报纸！

　　大权直接放手，爱干什么干什么！

　　林凡刚来的头一个月，这种现象还不是特别的明显，因为正常的组织调动是需要有一个过程的。

　　比方说，像杜鹃，是要等到年后才会被任命为业务三科的副科长，用来协助钱科长，但是实际上大家都很清楚，年后就是副科长，百分之九十九是没跑的！

　　这就是铁板钉钉，那么提前个一两个月到科长办公室里一坐，发挥科长的一些权威和科长的一些权利是很正常的。

　　因为工作你需要有一个调配，老人对新人是有一个骑上马送一程的过程，所谓传帮带是优秀传统。

　　那新人呢，实际上也要讲究一点点的谦恭，但是这只是业务三科，而其他的科室就不一样了！

　　正常按照程序走，其他的科室跟杜鹃的状况都差不多，没想到林凡来了一个月之后，好家伙，业务二科和业务五科强行就换了副科长！

　　几乎就是上至下派，拍拍屁股就到科长办公室一坐。

　　最搞笑的就是业务二科，因为科长办公室有点小，再加上新上来的那位还挺不满意，所以业务二科的正科长居然从科长办公室搬出来了。

　　搬到了外面，跟普通的科员坐在一起，美其名曰与大家打成一片！

　　副科长在里面作威作福，正科长在外面坐着，弄得啼笑皆非！

　　这种事情也成为了业务三科，每到中午大家聊天热议的话题之一，林凡对于这种话题向来都是回避。

　　别人说他不阻拦，他最多在旁边听一听，但是你要想从他嘴里听到对于这个事情有任何看法，他不是说头疼就是要去上厕所！

　　反正他不说！

　　原因很简单，这种事，林凡连议论都不想议论！

　　水是有源的，树是有根的，出现这种咄咄怪事一定是有原因，至于这个原因究竟是上面的潘兰还是就本身科室内部出现了什么样的矛盾，实际上是没法说！

　　所以这种情况林凡凭什么要给下结论，甚至凭什么要议论呢？

　　再说林凡最多能够感知这不就是一系列的前因后果正在快速累积，后面的巨变一定是由前面无数个惊涛骇浪慢慢组成出来的，不可能平地一声惊雷！

　　说白了，从五十年代中期一直到现在大大小小的会议，大大小小的形式的活动，不能说一年有好几个也差不多！

　　即便是在业务性很强的供销社，在某些月份这种事情也弄得啼笑皆非，接连的召开大会，甚至连生产和销售都顾不上了！

　　所以岁月中，啼笑皆非的事情弄多了，人们有时候就已经变得有些麻木，甚至习以为常。

　　林凡觉得自己在业务三科挺好，有事做，有大会战，还有各方面的工作安排，这就够了。

　　师傅领导外加上老人让自己既有学习的对象，同时也可以让自己以所谓的高考作为名义来进行阻挡，这样就可以避免很多人搞三搞四！

　　说白了你是年轻人，隔壁的科室也都是年轻人，那些人想获得支持，当然不是从老人身上攫取，而是搞什么串联！

　　于是，二科的副科长与五科的副科长打的火热，回头要找这三科的副科长，杜鹃其实都有些难受。

　　你是五科的科员，我是三科的科员，你要是二十出头，我也二十出头，咱们一起聊聊天，甭跟那些老家伙一般见识，有他们遭罪的一天！

　　这种活动其实已经找过好几次林凡了，林凡就只好采取尿遁的方式，所以想到这里林凡皱了皱眉头，就不太开心。

　　于是他从空间中抓出一把瓜子，一边儿嗑瓜子一边看书，排空脑子的这种不愉快好了。

　　可是这书大概也就看了半个小时，正准备要收拾一下，烧壶水烫烫脚的时候，家里的门被敲响了！

　　林凡皱了皱眉头，穿着拖鞋走到门口，“谁呀？”

　　门外倒是传来了一个声音，“是小林在家吗？”

　　这声音还有些怯生生的！

　　林凡一听这不是娄晓娥吗？她恐怕应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也不知道许大茂到底是什么情况？

　　于是林凡连忙掀开门帘拉开了门，看到娄晓娥有一点点紧张的站在门口看着林凡。

　　林凡自己忍不住笑了，“嫂子，什么事？进屋进屋！外面太冷！”

　　娄晓娥点了点头钻进来，感觉屋子里确实暖和许多，随后有些赞叹，“哎呀，听说你这儿重新修的这个火炕，屋子里果然是比以前暖和多了，是吗？”

　　林凡有一些得意的来了一句，“至少提高了能有十度，哎呀，有这十度，这个冬天我不至于被冻死啊！”

　　这话说的，让娄晓娥有一点点的嗔怪，“别胡说……”

　　随后娄晓娥将脖子上的围巾摘下，看了看屋子，随后看向林凡，“是这样，大茂今天不在家，嗯，他在厂子里不知道在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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