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四大文人(求订阅,求书评)
刘思永解释了一下,自己现在也当起了保镖,赚一点钱,好养活自己。
“我好歹也是师尊的弟子,行走江湖上,朋友们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师姐你说不是。”
白山月都懒得理会他,告诫他,不要做那作奸犯科的事情,否则的话,他们就会第一个收拾他。
刘思永说着是是,白山月两人就离开了这里,等着他们离开,刘思永让这个随良佐上了骡车,不过随良佐坐在他的旁边,不能进入车厢之中。
骡车慢慢前进,随良佐询问起来:“这位刘兄弟,你也是丐门的好汉吗?”
“当然是了,我还是毕英雄的第一个关门弟子。”
“嗯,这个刚才刘兄弟说过了,没有想到刘兄弟你小小年纪,就已经是毕英雄的弟子,日后前途不可限量。”
刘思永得意地说着:“那是自然,我除了武功高强,文采也不凡,你知道国朝四大文人吗?”
“这个呀,我想应该当今文妃的祖父潘文和公。”
“潘文和公这人文采不错,写的文章,算是一个。”
“那么王恭可否算是一个呢?”
“王恭乃是时文之仙,行文不拘一格,自成气象。世人学死的多,学活的少。他天定三年那一篇时文,最有开国气象。尤其是皇灵丕振,而唐封之内咸钦圣主之威严;王纲独握,而虞甸之中皆仰一王之作。这一句,真是大气象,大胸怀。”
“既然说到开国气象,那么尤师鲁也可以算一个。”
刘思永听到这话,神情有些不悦,对随良佐说:“你是说弘道元年那一篇吗?”
随良佐点点头,对着刘思永说:“当时圣人求贤,让天下士子应对。当是时,天下士子皆不敢妄言,只有尤师鲁上奏,此文一出,天下称赞,被誉为天下第一奇文。”
刘思永冷笑不言,这时候东小姐说:“听你口气,似乎对着文章有些不满。”
“小姐,稍微有天良的人都不会写出这文章,此文一出,斯文落地。”
随良佐听到这话,倒吸了一口气,对着刘思永说:“刘兄弟,我们也不是什么外人,你有什么就说什么。”
“好,当时弘道元年为什么会向天下求贤,想必随兄你是知道的。”
随良佐没有回答,刘思永说:“随兄不愿意回答,当时诏文写的很清楚,太宗文皇帝,我们暂且不提是不是太宗的意思。反正诏令说了,自古以来,帝王以天下为一家,太宗登基之后,一视同仁,无论是前朝旧臣还国朝新贵,都不隐不偏。但是天下百姓却还没有同风俗。小姐,简单来说,就是天下人心尚没有依附。太宗就问这是为什么?难道是虞朝尚质,魏朝尚文吗?或者是南北偏见,北人轻视南人。太宗想要天下一体,无论南北之民,同心尽欢。”
刘思永解释完这道诏令,对着随良佐说:“这道诏令我没有说错吧。”
“没有错,刘兄弟说的简白了一些,大概意思就是这样。”
刘思永继续说:“那么好,他文第一句是什么?”
“臣闻:人君致治,在力行不在多言。人臣进言,与其文勿宁其质。”
“这里就是奇文的所在,虽然太宗不让上八股,但是这一句不就是破题吗?文章虽然奇,但是内容真是令人作呕。”
东小姐听到这话,询问说:“这有什么?”
“东小姐你忘记了,太宗说了,虞人质,魏人文,这个与其文勿宁其质就是说,这文人要丢掉魏朝的文,去臣服虞朝的质。这句话就是要文人投降而已。太宗见到这个文章岂有不喜。”
刘思永说到这里,将继续说:“后面的小讲,倒是中规中矩,不过是替太宗发问,为什么这样。”
“那么他又是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呢?”
刘思永说到这里,忍不住干呕一下,对着东小姐说:“实在令人作呕,东小姐你还是不要听下去比较好。”
“无妨,反正路上闲的无事,你继续说说就是了。”
“既然这样,小的就先把起比背给东小姐你听了。”
刘思永背了之后,东小姐也觉得不对劲,询问说:“这一比好像有些不妥。”
“当然有不妥,他将天下不安定,完全归罪于北人,他们南人遵纪守法,明白事理,清正廉洁。北人完全就是自己杯弓蛇影,才会对南人有所排斥。”
“接下来又说他们南人打下天下,不能不有权有势,只能怪你北人自己不中用,没有能力当官,只能在一旁嫉妒,造谣生事。”
随良佐听到这里,摇摇头说:“尤师鲁的心思未必如此。”
“随兄还想要说后面吗?他倒是提出了一些套话。不过此文最后的马屁功夫倒是到了家。”
说着刘思永将最后一段给背了出来。
“抑臣所祈者:愿复古日御便殿之制。令大臣如唐虞君臣之论道,取章奏面相议订。谏官仍得于仗下封驳。则上下情通,南北道合,中外权均,宰相不仅以奉行为职,卿式不仅以署纸为能,则中心隐微皆可告语,而海荒万里如在目前,此古和衷之美也。又何远近百姓之风之不可同欤?”
刘思永也给是东小姐解释了一番,这是夸虞朝的,唐虞君臣这里是夸太宗乃是尧舜,这个论道的目的就在于乾纲独断,自古和君王论道,基本就是听君王垂示,没有敢反驳的。封驳这里是加上制约,免得言官添乱。中外权钧是指中央地方两处平衡,让朝臣外臣相互制约,相互配合。当然这样的结果就是一言九鼎,天子独治。
这一段就是虞朝治理天下的现状了,他如今好像是提出来,实际上就是夸赞虞朝的治理有术。
刘思永说完,感叹说:“此文的确是奇文,只不过如此丧尽天良,实在让人痛恨。”
随良佐没有说什么,对着刘思永说:“既然这一位不算,那么当今国舅归震川算的上一位吗?”
“归震川自然算是,纵横捭阖,不离法度,意在文外,文藏意韵。”
随良佐点点头,对着刘思永说:“那么第四位是谁呢?”
“区区不才,正是这四位。”
刘思永厚着脸皮说着,随良佐听到这话,先是一愣,然后捧腹大笑地说:“哈哈,刘兄弟,你倒是有趣,有趣。”
“国朝文运有一石,我独占八斗,其他三人占一斗,剩下就是这些文人分了。”刘思永还是继续说这个厚颜无耻的话,随良佐拱手说:“刘兄弟,愚兄劝你了,你别说了,愚兄我笑的肚子疼了。”
刘思永得意地说:“有一首诗说的好,天下文章数三江,三江文章数吾乡,吾乡文章数吾弟,吾弟为我改文章。”
随良佐实在笑不过来,东小姐随口说:“文泉阁及第大学士,你还有一个弟弟吗?”
“当然有了,他今年春闱是一个探花郎,好像是点了翰林院侍读来着?”
随良佐看着刘思永说:“咦,刘元任是你弟弟?”
“是呀,我姓刘,他也姓刘,这有什么不对?”
“没事,没事,只不过愚兄听说,刘元任的父亲乃是当朝小司马大人,难道刘兄也是小司马家的少爷?”
“咳咳,没有想到这么快就露馅了,我要是小司马的儿子,那么我还闯什么江湖,整日在京城游手好闲,寻寻那章台柳,岂不美哉。”
刘思永说到这里,握着随良佐的手说:“随兄弟,你告诉我小司马的事情。”
“你这是有想要冒充别人儿子了。”东小姐经过多日的相处,已经摸清楚了刘思永的性子了。
刘思永脸一红,对着随良佐说:“不不,这大丈夫男子汉,怎么会有这个想法呢?我想的就是认一个叔伯。”
随良佐一笑,告诉刘思永,小司马的儿子可不好认,小司马圣眷浓恩,五子都是已经入了官,还有一女嫁给楚提督的儿子,如今最小的女儿,还待字闺中。
随良佐打量了一下刘思永,对着刘思永说:“你要冒充那位刘小姐,似乎还有那么一点点难。”
刘思永没有说话,继续赶着骡车。
这走到傍晚的时候,他们到了一个村落,找了一个员外家借宿。
这个员外本来不愿意接的,但是见到随良佐出手大方,仪态不凡,心想莫非是什么贵人,于是只能接待了。
在晚上吃饭的时候,东小姐不方便出来,让丫鬟给送到东小姐的房间去的。
在吃饭的时候,员外告诉他们,最开始不愿意接待他们,不是因为员外嫌贫爱富,而是家中出了一些事情。
刘思永生性爱看热闹,询问员外说:“什么事情,员外你说说,这件事我们或许能帮上忙。”
“是这样的,前段时间,有一个道士来到我这里,对我说,我家有些不干净的东西,我当时就没有在意,结果这没有过几天,这天天晚上就有人敲门,这打开门一看,又见不到人影子。”员外有些害怕地说着,说完,就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压压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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