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审查要继续
“刘云！是那个第一个发现地下室凶案的人？”
“对！就是他。”
“他可是第一个目击者，也是怀疑对象。”
方科长笑着说：“他不是凶手！他进地下室时，与我碰面过。我知道他没有作案的时间。在他进去地下室时，地下室内的人已经死去了半个小时。”
小林不相信：“难道他不会提前进去，杀了人后，出来再进去，让你给他证明。”
方科长摇头：“从目标进入了地下室时起，我就守在地下室的入口外面。监视着进出地下室的人。刘云只进去一次。”
小林认可了方科长的话：“那还有什么人进去过？”
“除了审讯室的人外，就只有方志与王副处长进去过。还有特务科的科长进去过。”方科长说。
“他们之间谁是凶手？”
“他们也没有作案时间！在验尸官认定的死亡时间内，地下室应该不存在凶手进去过。”
小林不同意：“那么是鬼影杀人了。”
方科长：“我只是对我的监视情况而分析。”
小林看到方科长不高兴，便转移了话题：“美子小姐，刘云怎么会知道骆勇的情况。”
方科长将刘云对她说的话转述了一次。
“超强听力？顺风耳？”
小林马上命人将刘云带下一楼。
在另外的一个屋子里，小林询问了刘云所侦听到的骆勇的情况。
刘云说的与方科长说的是一模一样。
“我们需要做一个测试，测试一下你的听力。”
小林安排了一个警卫队的人，让他在百米外的一间屋子里，轻声念着一份特务处的文件。
那个人念了二十多个字，停了下来。
旁边的日军大尉拨通了电话：“少佐阁下，已经念完了。”
“你等等！”小林没有放下电话，对刘云说：“刚才对方说的话，你听到了吗？”
刘云立正：“听到了！”
“对方说什么？”
“皇军命令特务处，将活动在明珠的军统组织消灭掉。”
小林手拿着话筒，将刘云的话，传音了过去。
“是这段话吗？”小林问。
大尉回话：“是对的，一字不差。”
接下来，小林又试了刘云几次，认定了刘云有这个超强的听力。
第二天，众人又坐在了长条桌边。
依旧是小林主持这次会议。
“各位，告诉你们一个不幸的消息。”
众人都伸着耳朵听着。
小林：“经过皇军的调查，结果如下。”
“骆勇与朱克棣二人，是抗日份子，但是他们不是地下室案的那个凶手。”
“也就是说，凶手就在你们当中。”
众人一下子议论起来。
“不是骆勇有枪吗？”
“骆勇不是向皇军开枪吗？”
“那把枪不正是美式M1911A1自动手枪吗？”
“对啊！地下室的凶手使用的也是美式M1911A1自动手枪啊。”
小林拍了桌子：“给我住口！”
场上一下子安静了起来。
小林恶狠狠地看着众人：“美式M1911A1自动手枪又怎么样？难道天下就一把M1911A1自动手枪吗？这枪满天飞，有钱就可买到。骆勇是抗日份子，但是，他只是敲边鼓的，真正的凶手不是他们。”
“我知道凶手你现在在看着我，想着鬼主意。”
“告诉你，你别想逃了。司令官有令，十天之内，凶手不出来，所有的受审人员，全部死啦死啦的有！”
“你藏的再好有什么用？还是一样得死！”
小林的话，让场上的一个女人哭起来。
众人的心里也很难受。
审讯科的科长，站起身来：“谁是凶手，给老子站出来。为了你一个人，害了这多的人，你摸自己的心想想，你良心过的去吗？”
那个哭的女人也边哭边说：“求你啦！反正你都是难逃一死，不如你一个人去死，给我们一条活路吧。我答应，你死后，我会每年去给你烧香烧钱，让你在阴间当个富家翁。”
“我给你烧香烟，整条整条的烧。”周轩喊道。
刘云一看，也站起来：“我给你上酒，让你喝醉。”
众人纷纷站起说话。
十一个人都站了起来，包括方科长。
虽说她是日特，但是，她在做给人看。
这时，审讯科的科长看着一个人骂道：“你是不是凶手？”
那个人也回骂：“你是狗啊乱咬。我认为你才是凶手。”
审讯科长：“凶手杀人的时候，我们五个人在外面，没有回来，你凭什么说我们是凶手？”
那个人冷笑道：“也许你们杀了人后，才出了特务处大门，从而让人认为你们不在场。”
审讯科长：“放屁！验尸官说那人死亡的时间是在我们走后的半小时。”
那个人：“地下室本来就不同于地面，尸体的冷却较快，所以让人以为死亡时间迟后，这种事情有可能的。”
听了那个人的话，小林刷地站了起来。
他一直感到困惑的事，让人说了出来。
方科长说，她没有看到外人进去，仿佛那凶手是鬼影。
大家都没有想到一个问题，那就是，凶手也可以在审讯科的五个人当中。不对，现在是四个人了。
黄豆豆已经死了，但是黄豆豆也是凶手疑犯之一。
“你们该交待一下，你们在地下室的行动情况。”
小林看着审讯科的四个人说。
审讯科科长喊道：“太君，我发誓，我们走的时候，那个犯人还活的好好地。重刑都没上！就是轻轻地抽了几鞭子。”
那三个审讯科的人也喊道：“我们可以作证，那犯人活着的。”
小林冷笑：“让凶手去作证，笑话。”
说完后，小林命令日军宪兵，将他们押去审讯室审讯。
“让他们也尝尝那十大刑的味道。不信他们不交待。”
审讯室的四个人，垂头丧气地向着楼梯走去。
本来很警惕的日军宪兵，看着四个人的样子，脸上露出了嘲笑。
审讯科的科长，带头向着一楼走去，已经到了一楼。
就在一楼的哨兵，含着阴笑看着他们时，审讯科的那个瘦高个科员却向着日军哨兵冲去。
“兄弟们，不想受刑，就干他娘的，死个痛快！”
说话间，审讯科的那个瘦高个扑倒了日军哨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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