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4 章 观影体中场
“异能力,柯学……”
五条悟若有所思地看着屏幕，“看来当初没买那个木原推销的机器是正确选择。”
他对异能力也好，柯学也好,一点兴趣都没有，唯一能让五条悟感到毛骨悚然的,就是木原们在横滨展现出来的科技。
“这就是学园都市的真实模样吗？为了解析咒术……不，是魔法而存在的科研机构？”
“还是说为了和魔法竞争而存在的科技。”
“真想看看它的全貌啊。”五条悟这般感叹道。
在其他学生们正为了一个个故事或感动或悲伤或者愤怒的时候，这位特级咒术师已然察觉到了危险所在。
“没办法,谁让我是在场唯一靠谱的大人呢,无论如何都要把这些年轻人们都带回去,这可是我们咒术界的未来。”
和学园都市那种一言不合就能造克隆体的劲头不同,他的学生们只有一条命,五条悟也不会允许‘复活’这种事情存在——假夏油杰那次已经给他足够的教训了。
*
“学园都市的另一面，好想知道啊,肯定还有什么对我们藏着掖着吧。”太宰治拉长声音道。
江户川乱步：“当然，仅仅是从这些录像里面,我就侧写出了一座庞大无比的城市，而我确信，它一定会比我想象的要更……宏伟！”
“大概是比横滨还要大。”森鸥外叹了口气。
“好酷。”中岛敦看着屏幕喃喃自语。
*
“我们没必要和他们比超能力。”琴酒很清醒,“我推测离开后我们只会将这个作为一场梦，学园都市让我们知道这些没有好处。”
“毕竟这些视频会暴露他们一些机密。”
“或许不会失忆呢，即使知道这些‘机密’,难道我们就能对学园都市造成威胁吗？”贝尔摩德淡淡道，“差距太远了。”
“他们可以静悄悄发展，挤压组织的生存空间,甚至取而代之……我原本是这么想的,现在看来,倒是我想多了。”她继续道。
“当技术的层级上升到一定空间，就会因为不理解而宛若神迹。”
“我的感觉和你相反。”安室透道。
“如果说——他们真的已经到那种地步，我们怎么追赶都赶不上的地步，我们对他们来说一无是处，那又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们的世界，还往组织里面派人？”安室透摊手。
“人类会去抢蚂蚁的面包屑吗？更何况，之前看来是他们在小心翼翼地适应我们的社会，否则那些富有冲击力的科学早就将整个社会构架掀翻了。”
“能让他们如此忍耐，幕后一定有所图谋。”
“而一旦找出他们图谋什么，或许我们还能利用这点短暂地占据上风。”
“你觉得他们想要什么呢，波本。”琴酒肯定了他的分析能力，反问。
安室透微微一笑，没有再说话，他内心却远没有表面这么从容——因为他不知道学园都市想要什么。
而且还有他尚未说出口的其他可能，比如——从来都不是学园都市这个主体在进行图谋，而是学园都市里面的某些学生的想法，毕竟学园都市如此庞大的一个群体，就连规模不如学园都市大的黑衣组织之内都会有派系的划分和斗争，到处都是利益的学园都市内必定更严重。
他就曾经见过来自学园都市的食蜂操祈和蜜蚁爱愉的斗争。
蜜蚁爱愉为了朝食蜂操祈复仇，卧底黑衣组织脱离食蜂操祈的监视默默积累自己，只是食蜂操祈技高一筹，一转眼就发展自己作为她的“眼睛”……昔日高高在上的黑衣组织只是大小姐们的玩具罢了，而组织被折腾了一趟却依然不知道真相起源于学园都市两名学生之间的斗争，多荒唐。
不过托木原唯一仓促消失，无人主持后续的福，他也从而掌握了一些黑衣组织的私密情报……安室透眸色一暗。
谁知道这次他们集体过来看录像，到底是不是某个学生或者研究员的心血来潮呢？安室透心想。
*
“原来她就是出生在这样的城市里面吗？”松田阵平道，他将墨镜拿在手上，转动。
面对这些有着奇怪能力的同学们非但没有自暴自弃，反而奋起直追，顽强地与之战斗并且活了下来……也难怪芙兰达心性扭曲。
江户川柯南瞥了松田阵平一眼，“哈哈，所以她每年送你的生日礼物上都有炸.弹。”
松田阵平：“反正我能拆。”
“好想要第一位的签名啊。”这声感叹是从铃木园子嘴里面发出的。
毛利兰：“啊？可是她看上去很危险的样子……”
“是他啦，小兰！”铃木园子纠正毛利兰。
“他？第一位不是女孩子吗？”毛利兰歪头。
“怎么可能，一定是男孩子！”铃木园子道。
“柯南，你觉得呢？”她转头就问江户川柯南。
江户川柯南：“额……”
即使是他有着超卓越的观察能力，也很难看出一方通行的性别！
“要不我们问问御坂吧。”江户川柯南最后道。
*
三方看完全部录像，同时回到大厅，他们相互打量，彼此的眼眸间充满戒备——这是正常人的做法。
像是一些不正常的，比如五条悟，比如太宰治，则把这个现场变得像是交友联谊会，四处打招呼，把刚刚看的录像和人脸对上。
“那边的安室先生，你开车很劲啊，有没有兴趣给我做辅助监督？”五条悟朝安室透挥手。
安室透：“……”
没有兴趣……虽然被夸了开车技术的，但是丝毫没有高兴的心情。
“江户川——小朋友！能不能让我在你旁边呆上一段时间？这样的话我肯定就能自杀成功了吧！”太宰治眼睛发亮。
江户川柯南：“什么啊？！”
这人到底怎么回事？一直追求自杀绝对是心理出问题了吧，食蜂操祈怎么就没给他来个心理辅导套餐？
他和安室透相互对视一眼，看出了彼此眼中对于这些拥有“特异能力”人脑子的不信任。
“所以诸位想好看什么了吗？在对彼此有了解之后？御坂做出提醒。”淡然的女声再次响起。
这次三方势力都相互看了一眼。
太宰治先举手：“我提议，因为是我们一起观看，这个应该让我们一起讨论得出结果。”
“没错。”安室透赞同了。
他之所以提议相互了解，等的就是这一刻，为了之后的一起讨论。
“这个的话……嗯，有点为难御坂呢。”不确定他们聚在一起会不会搞事，御坂19090号陷入片刻沉默。
“您可以围观全程，看着我们的讨论内容。”安室透又道。
“而且您拥有对这里的绝对掌控权，既然会将我们汇聚在一起，还规定不能使用暴力，就必定拥有将我们所有人的暴起都镇压的实力吧。”
否则没有绝对实力保证的规则就是一纸空谈。
“似乎是这个道理……你们讨论吧。”御坂19090号松口了。
“给你们二十分钟，御坂划分时间范围。”
她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这么要求，不过，理事长也没说不行嘛。
*
而就在这些人讨论的时候，另一个世界里面，星宫真寻终于根据血缘魔法找到了自己的姐姐莉莉丝——当然还有附加的一个娅蕾丝塔。
他们和犬夜叉一行人正坐在野外休息，围在在一起升起篝火，娅蕾丝塔的签子上还扎着一个烤棉花糖。
看着星宫真寻从远方飘近，又看了看他们相似的面容，日暮戈薇恍然大悟，还没等莉莉丝开口，就主动道：“啊，那边找过来的那位一定是莉莉丝的母亲吧！”
犬夜叉嗅了嗅空气，指着娅蕾丝塔道，“确实有亲缘关系，我闻到了和这个女人相似的臭味。”
娅蕾丝塔：“不要这么说美少女，我身上当然只会有香味啦！”
莉莉丝：“……”
她该怎么开口解释来的是她弟弟呢？
再怎么说母亲也应该是女人吧……戈薇是不是被娅蕾丝塔的错误性别误导了？
或者，因为洛拉外貌太柔和而被当成女孩子……这个可能性也很糟糕。
“不，那不是莉莉丝的母亲，这是我为之自豪的儿子。”娅蕾丝塔道，她顺手将烤好的棉花糖塞进嘴里。
“儿子啊……额。”米勒法师感叹了一下，“还以为能询问她是否能给我生孩子，结果是个男的，真扫兴。”
“喂！”珊瑚从正上面狠狠敲了这个色法师的头。
“那他就是莉莉丝的哥哥咯？”戈薇道。
“其实是弟弟……”莉莉丝终于开口。
“诶？莉莉丝你是婴儿，但是你弟弟却是少年？”戈薇睁大眼睛。
犬夜叉耷拉耳朵：“这算什么，她父亲还是个年轻女人！”
“不要用你妖怪的思维揣度人类啦。”日暮戈薇道，随即不确定道：“你们是人类吧？”
娅蕾丝塔漫不经心回答：“是人类哦，100%的纯人类，这可是我引以为豪的身份呢。”
她拒绝成为那些高高在上的神明，作为人类而活着，即使莉莉丝现在就在她旁边，她也不能舍弃这份女儿曾经死去的耻辱。
“关于我们复杂的家庭关系，这就要从为什么我的父亲现在是女人开始说起了……”莉莉丝低声道。
*
“我们打算看《爱的源泉·恨的由来，亚雷斯塔及其儿女的一生》”最后，安室透道。
“好的，御坂因为无聊的等待打了个哈欠。”御坂19090号道。
“那么就开始咯。”
*
【说到学园都市你会想到什么？
七位站在所有能力者顶端的超能力者？】
屏幕上陆续出现超能力者们展示能力的场面——
[一方通行竖起黑翼，和垣根帝督的白色翅膀狠狠相撞在一起，随即镜头切换，御坂美琴扔起硬币，以三倍音速射出，周围蓝白电光缭绕，将屏幕打出裂痕。
画面破碎，露出麦野沈利站在直升机上的场景，她居高临下，狂笑着用身边的绿色荧光团轰炸着地面。
另一个半屏，阴暗处有银色头发一闪而过。
食蜂操祈低头轻吻遥控器，眼中星芒璀璨，在女王蜂的身后，成百上千的“工蜂”同时抬头，眼中闪耀着和她一模一样的星星。
削板军霸大喊着骨气，将掉落的广告牌一拳击碎，拯救了站在下面的小孩。]
“好帅。”铃木园子拉着毛利兰道。
“幸好他们没有全部去往横滨……”坂口安吾放松。
“其实我也不差嘛——不跟一方通行比就好。”五条悟道。
“不会加入港口Mafia的人才们。”森鸥外叹气。
“一个人就能全歼黑衣组织的水平。”安室透眼里面流露出惋惜，他其实很想食蜂操祈帮他把黑衣组织全灭了。
琴酒阴沉着脸没有说话。
【还是说各种各样的研究所和暗部？】
画面再次一转，色调由明快变得阴沉。
[站在夜色里面凝望城市中心那座大楼的金毛猎犬木原脑干，还有站在它旁边温柔看着她的白大褂求职套装女子木原唯一。
将脸的一半变成钢铁，看着培养罐里面克隆人的老人木原幻生。
走在路上，看似和普通萝莉没什么区别，嘴里面念念有词的丸子头萝莉木原圆周
将自己埋在无数五彩斑斓的菌丝之中，头发和菌丝混为一体的蓝发少女
坐在办公椅上，看似平静的黑发水母头学生妹，她嘴角挂着浅笑，但是身后却摆放了挂着几百个人类大脑的培养罐。]
“真变态啊！”中岛敦脱口而出。
“我想吐。”钉崎野蔷薇皱眉道。
“太残忍了……那些人脑是真的吗？”毛利兰下意识抓紧了柯南的衣角。
“唯一那家伙果然是学园都市的人！”琴酒道。
“小女孩和狗也能是木原啊，还真不挑。”五条悟道。
“那些光鲜亮丽建立在其他人的残骸上。”松田阵平低语。
“对别人狠也对自己狠。”森鸥外有些欣赏。
“我觉得搞科学不需要这么多牺牲。”阿笠博士表示不赞同。
“……”灰原哀陷入沉默。
“学园都市是这个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御坂19090号忽然出声。
“很讽刺吧，御坂也这么想，但是这就是我们对外的宣传语哦，御坂按压下吐槽的欲望道。”
画面切开两边形成对比，第七学区的大街上随处可见拎着书包欢声笑语的学生和在下水道之下正在战斗的和前者年纪差不多大的暗部战斗。
镜头转向扫地机器人清理地面上的落叶，又贴心地附加了说明——在晚上，它们同时也是游荡的电磁波散射仪，散发催眠性质的电磁波好让这些学生无视外面可能进行的战斗，爆炸，和巨大声响。
无人机略过一排排建筑，展示着丰富的学区内容。
……
第七学区遍布学校，年轻的少男少女们嬉笑打闹，行走在放学或者上学的路上，能力者随处可见，即使用能力在大街上随意放火也不会有人感到意外。贵族女校常盘台所在的学院之舍校区忽然晴天霹雳，周围的居民们一边不满地念叨着“那个放电妹又开始了！”一边娴熟地拔下家用电器的插头。
第十学区中成片的墓园和焚烧炉，以及放置骨灰的架子和标注着少年感化院的阴森系建筑，像是监狱般环绕了青春和未来，金发的芙兰达带着鲜花和礼盒前来，沉默地将其放在一个墓碑旁边。而结标淡希则站在少年感化院门口，平静地输下探望号码——全自动化的窗口，只要输入想探望人的编号就会自动转接。
第十二学区地面上随意堆积着仿造的金字塔，神殿石柱建筑，它的地标性建筑是五十层楼的赛博神社，收集了全世界各地所有的神话和民俗，包括十字教，埃及神话，佛教，神道，希腊神话等……里面每一层驻扎着不同的宗教和寺庙圣殿，并且每一所圣堂都是其相关的研究所。
……
“学园都市里面竟然还有普通人。”中原中也一脸难以置信。
“黑暗和光明并存，希望和绝望交织。”安室透看着屏幕上学生们的笑脸和暗部成员鲜血淋漓的伤口对比道。
“宣传里面超过外界20-30年的水平？我怎么觉得他们在开玩笑。”贝尔摩德回想了一下这些资料片里面的科技水平。
应该说是大大超过了才对！
“这是一座奇迹般的城市。”森鸥外评价，即使那些黑暗面也掩盖不了的光芒。
“创造这个城市的理事长一定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福泽谕吉道。
忽然一切景色汇聚成几缕轻烟般的细线，飘散进入一座没有窗户的大楼内，昏暗之中玻璃罐伫立，里面充斥着散发着淡淡荧光的培养液，有一个人影头朝下倒立其中，银色头发飘散。
既像男性又像女性，既像大人又像小孩，既像圣人又像罪人。
这便是一手创造了这个城市的人，理事长亚雷斯塔·克劳利。
五条悟首先惊呼出声：“亚雷斯塔不是个美少女吗？”
安室透回想起星轨之门网站首页的图片，赞同了五条悟的话。
“他曾经是个男人。”太宰治道，“这应该就是他曾经的样子。”
“虽然这副样子看不出男女。”
倒是和第六位长得很像。
原本平静飘着罐子里面的银发男子忽然睁开了深邃的碧绿双眼。
明明是一段录像，但是却偏偏给人一种，屏幕里面就是真人，而那个人也确实在注视着他们的感觉，让整个场面为止一静。
《爱的源泉·恨的根源，亚雷斯塔及其儿女的一生。》
这个标题出现在屏幕上，理事长的传奇一辈子就此打开。
[……
“阅读圣经真的会得到真理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上帝的信徒还会露出如此丑态？”
那时候端详着父母吵架而手拿圣经的银发幼童这样心想，他的双眼碧色纯洁，无辜懵懂。
被同龄的孩子们嘲笑，乃至于投掷石子，布置各种各样用心险恶的陷阱加以陷害。
被父母送往严格的教会学校，然后因为不同的思想而被遣送回家。
不被理解，所以自己思考。
于是年幼的亚雷斯塔得出了结论——
“既然圣经无法给予人正确的道路，那就让我来亲自找出真理！”
]
“竟然是从幼年时候开始的。”五条悟道，“看起来还有几分可爱呢。”
“思想很危险。”观察到亚雷斯塔同周围人格格不入的森鸥外道，“而且他丝毫不掩饰他的异常。”
“从周围环境来看，这是19世纪的英国。”江户川柯南推测道。
“这种宣言听起来很像是反派啊。”伏黑惠道。
“原本就是反派。”中岛敦想起曾经看的关于咒回世界漫画的内容道。
“他因为想追求真理而创建了学园都市吗？”福泽谕吉道。
学园都市的存在，从科技角度上，确实进行了“真理”的探寻。
灰原哀低声道：“我觉得未必。”
[……
[黄金]
以赫尔墨斯主义，蔷薇十字的遗传因子为基础，集结了世界上最高端的头脑，制定了魔法师们必须遵守的一系列规则，实现了有史以来最大的发现和实践，同时也是有史以来最大的魔法结社。
……
一会儿画面切换到两个男人的争吵——那是黄金黎明的创始人们，马瑟斯和维斯考特
“马瑟斯，那家伙正想把古时优雅的礼仪用性..爱和幻觉药物置换！”
“维斯考特，你说的是克劳利（亚雷斯塔），他可是很认真地考虑了合理性和效率的，不能只看表面就否定啊。”
……
]
众人看着青年时代的亚雷斯塔一步步走向黄金黎明的权力中心，靠着马瑟斯的介绍，他穿梭在一个又一个魔术师之间，因为自己先进到至于放荡的方式被唾弃或者被赞扬。
他改进了魔法仪式，让门槛降低到几乎没有，让即使是小孩子按照一定步骤也能施展仪式，免去了繁琐的前置神秘学知识的学习，一时间几乎是重塑了西方魔法的框架。
“这不是未成年应该看的东西……”伏黑惠喃喃自语。
无论是性魔法还是别的什么，没想到那位理事长竟然还是黄色笑话爱好者和瑟琴小说作家……简直……和他的形象完全不符合！
中岛敦早就捂住了泉镜花的眼睛。
毛利兰也满脸通红地捂住江户川柯南的眼睛，导致他急切地乱蹦，还是错过了一些内容。
而其他成年人则较为坦然了。
森鸥外：“追求效率和合理性，果然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建立起学园都市啊。”
福泽谕吉：“力量不分善恶只要能拿来用就好，这种态度……很容易走向邪道。”
“他本来也不在乎我们怎么看他。”五条悟轻快道，“对亚雷斯塔而言，如果能成为邪门歪道就能得到目标，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这么做。”
“看不懂。”虎杖悠仁道。
“悠仁你还记得我之前让你们看过西方咒术相关资料吧，他们称之为神秘学，或许理事长所在的空间和我们的不一样，但是也有很多相同之处，比如赫尔墨斯主义。”五条悟道。
“改进了魔法仪式，让古典魔法变为简单易懂，只要拿着说明书就能操作的东西，减少了复杂程度降低了门槛，对于追求力量的人来说是件大好事，但是对于其他人来说……嗯。”
“为什么还有魔法啊。”江户川柯南死鱼眼。
“其实这些也在我们现实里面有，不过我一直以为是谣言。”灰原哀托腮道。
江户川柯南震惊扭头看她：“诶？！”
“回去搜索一些这方面的资料。”琴酒已经对着组织的其他人下命令了。
“照这样看，亚雷斯塔完全就是个魔法师啊，而学园都市可是科技之城。”铃木园子嘀咕。
“他有一个称呼就是二十世纪最伟大的魔法师。”五条悟道。
“第六位曾经说过他是他们那边近代西洋魔法的奠基人，全世界有二分之一的魔法师受到他的影响，有五分之一的魔法师都是他的弟子。”
“可是他现在痛恨魔法。”太宰治笑眯眯补充。
画面还在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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