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D章：降神编年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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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了一声？丽奈眼神恢复了光辉，随即连连喊疼，彻头彻尾的懵了。她无法理解刚才发生了什么自己会被绑起来，还有一个持剑端盾的古风女骑士以背姿保护着她，以及为什么死了这么多，邓肯又被剑架在脖子上满脸绝望。
这次，毛毛信了，至少比刚才要信得多，因为眼前这个曾犹如丧尸的少女确实恢复了神志，或许真是剧情任务。
正因如此，你优先治疗丽奈比任何事都重要，让丽奈恢复正常就意味稳住了威胁度高到离谱的怪物。这个时间点的毛毛处于一种恰到好处的精神状态，介于信与不信的中间平衡点，她的决定是等待趴在地上麻痹的你的更多解释，
在那之前，毛毛什么也不会做。
你把「臭鼬」和「水煮蛙」拽到身后，从隐身兵的枪口下保护起来。
“怎么？你们刚才不是对着我高喊「老大，快救我们！」倒霉，直接把隐身中的我暴露了。”
“呃？”
“也罢，谁叫你们是我的小弟呢，更是我们独立情报组织重要的成员，我当然要站到光线之下挺身保护你们。”
“……哈？”
不仅隐身兵听怔了，连这俩情报贩子也满脸茫然，他俩根本不认识变装的你。不过能买卖情报的家伙，脑筋转得肯定比士兵更快，很快就反应过来了。而天拂那边情况再次发生变化，给他俩争取到了思考的时间。
天拂企图抱着炸弹其他与水树郡特别调查员同归于尽。简直蠢毙，这样做会炸死全部人，包括你不死也残。
你很淡定，反正天拂八成又死不成，
但调查员们慌了。
天拂盯住其中一个开始了追逃游戏，身后两个也飞奔过来。其实按照常理他俩对天拂开枪击毙即可化解危机，但没有这么做。现场出现了诡异的一幕，一个逃，一个追，后面还有两个也跟着追，谁也没有打算开枪。
似乎是情急之下的缘故吧，一名调查员尖锐激动的声音锐利的撕破了寂静的夜：“活捉它！半神之子的机械体，史上第一具！”
这些调查员出任务时没有带多少战斗装备，但侦测设备却种类繁多，其中当然包括鉴定半神之子的仪器，如果能从南陆顺便挖到宝带回教区就赚大了。他们本来都快逃出城镇了，但凭仪器侦测到了巨大的神域力场，也就是毛毛的出现，于是跑过来看个究竟。不仅目睹了真神降临的奇迹，而且还有个意外的收获──天拂是紫名。
天拂边跑边喊：“你们别跑啊！”
“别让它自爆，拉开距离，拉开！”调查员们高声回话道，“你，机械体！我们是水树郡的工作人员，立刻跟我们回厂！这是命令！”
忽然止步，天拂愕然的望着调查员慌忙从怀里掏出来的电子证件。那是水树郡的证明，也是来自水树郡的最高命令。
晃了晃手里的证件，调查员们也放慢脚步：“命令你，立刻放下炸弹，跟我们回厂！”
“……我回去之后会被拆掉吗？”
“不应该，但也不排除这种可能。”
天拂退后几步。
为了帮助你而自尽那是一种荣耀，是圣洁牺牲，天拂甘愿抱着炸弹跟敌人同归于尽。但回厂惨遭拆卸研究……这种死法一丁点意义都没有。“不！”
“……重复你的话，服务型女机械人……什么？”
“我不回去！我现在有从属主人，你们去问「寡言」大人吧！”
“检测你的逻辑，机械体！水树郡政府下达的命令优先于一切命令，立刻放下炸……”
“我不！”
如果天拂依然是水树郡出厂的型号，就必须服从这个最高指令，但它的情况已经变得很复杂，不仅遭到了「休」的改造水树郡和极南境的零件、设计混杂，而且还钢铁与血肉混杂，如今的天拂根本没有适合归类的种族。它转身就逃。
刚才还是四个人玩命的齐齐往东跑，现在又齐齐的往西跑，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群村里的小孩在玩耍。
你扶额，
委实讲……
无论是天拂的半血肉之躯、神技、自杀志愿、诡异的思维回路或是所作所为全都早已脱离了你的理解范围，若每次都去担心是会减寿的。
「臭鼬」灵光一闪，也不知道想通到了何种地步，突然揪住你的衣袖，改口道：“对对！老大，救我们！”
“帝都的绝密情报都到手了吗？”
「水煮蛙」好像也琢磨过来了，迅速躲到变装的你的身后：“全在我们身上，老大！”
“告诉这群帝都的蠢货，我们组织的威名是什么。”
“我们是「黑暗火锅情报屋」！”哼哼哼的笑了几声，臭鼬躲在你的身后对隐身兵们笑道，“怎么样，怕了吧？名字老子起的！”
“……我们的信条是什么？”
“钱能买到一切情报！如果你要知道我女朋友的敏感带也没问题，但价钱恐怕高的没人付得起，吼吼吼！”
“……你有女朋友？”
“我是说以后，我总会有吧！”
“行吧，让这群蠢货给帝都捎话吧。”
“呃？嗯，嗯……告诉皇帝！”说到这里，水煮蛙走到隐身兵的跟前，递过去一张全息名片，“就说，业务联系打这个电话！怕了吧？”
这两个情报贩子是人才，但也是笨蛋，本来挺严肃的气氛被彻底搞没，再加上那边三个男的追着一个女机械人上演沙滩浪漫恋爱追逐戏码，你本来打算趁着变装大杀四方给帝都一个下马威，顿时没了心情。
你突然挥出一拳，将因为气氛问题毫无防备的一名隐身兵轰出百米开外，又在地上翻滚了百米。叮叮咚咚之后，他没了动静。
“他还没死。虽然我想直接劝你们全都滚的，但恐怕不展示一下实力，也没人听我说话吧。”
“……”
“还不滚吗？现在就回去，你们还能活，毕竟大家又没什么深仇大恨。”
很显然，你这威力可怖的一拳没有起到威慑作用，反而激发了他们的战意。你眼前十六名隐身兵有些已经因为非战状态脱离了光学迷彩，所以展露了头顶的名字。大概全都是银名，而其中一名是金名，威胁度58，他就是领队了。齐刷刷的集体进入了隐身状态，但无论多么完美的隐身在你上帝视角范围内都会呈现出形体轮廓，无意义。
那名领队高举右拳，示意进攻。
印象中，当时协助暗杀洛伦佐时，这种隐身兵步枪火力远比赫姆兰提斯甚至苏沙的标准步枪更加凶猛，而且精钢外板的锻造工艺也更上一层楼，根本就是群透明硬甲龟，当时费了你不少力气最后还是选择了绕开他们。能打，能抗，能隐身，北陆军人的平均素质高于南陆。
简单的计算，60×16=960，合计威胁度几乎要翻你十倍了，硬拼的胜算不足两成。
前提是，
你还是有所顾虑的「寡言」，而不是萨恩迪亚……好像叫这个吧。
你抬手把「纳米降临」的独门技能甩在了金名隐身兵的身上，令后者突然痛苦哀嚎，全身爆发出一股惊人的光芒和气场，他的隐身几乎被破解，步枪带挂在胳膊上双手抱着头盔，跪倒在地痛苦打滚。眼睁睁的，他头顶的威胁度从59一路狂飙，最终停在了159。
咔啷，他扔掉了头盔，双眼冒出幽幽凶光，口吐热气，自喉咙发出犹如地狱深渊的恐怖声音：“杀……杀了你！”话音未落突然就挥舞枪托向你迎面砸来，狂暴化了。
更打不过了。按「纳米降临」技能的解释，这个金名会在一分钟内对你发起疯狂的反击，之后才会被控制。不过谁说要打了？你抬手使用了念动力，把这个全身青筋直暴的疯子栓死在什么也没有的半空，夺走他手里的枪械，拆掉他腰间的手雷、配枪以及腿上暗藏的匕首。
他好像还在疯狂的叫骂着什么，用几乎能掀起风压的双臂不断朝你抓挠，仿佛困兽。
金名的威力在于用技能和智慧发挥整支小队的战力，但已经被你的狂暴效果搞得失去理智，所以其他十五位银名甚至还不如蓝名，跟杂兵没有任何区别。
素质过硬的军人们眨眼间将你全方位包围，但却因为没有指挥者，犯下了一个战术性错误──他们应该扑过来直接把你压住，按倒在地，就凭十五人沉重的重型动力铠甲绝对能彻底制服你，但，他们却选择了保持距离射击。或许是你刚才的古怪技能令他们产生了额外的警惕心。
最后一次全力战斗究竟是在多久之前呢？呵呵。
你变成四臂，各持握一把匕首，同时发挥四重「挥袖拨云」技能，将所谓的正前方叠加至三百度角，几乎就是全方位的无敌防御。无论子弹怎么射击，角度如何刁钻，频率如何密集全都被你的四把匕首轻松拨落，这可是全世界第一职业杀手的成名技能。偶尔会有电浆、毒针和小型飞弹射过来，本来凭「挥袖拨云」是挡不住的，但配上你的被动技能便皆不是问题。只要不是中型、重型的攻击，你全都能无伤挡下。
“背后！他的背后有破绽！”
“你们尽管试试。”
你又变出双尾，卷起臭鼬和水煮蛙当作肉盾挡在身后，凭借着无敌庇护完美抵挡着来自身后的射击，比「挥袖拨云」更稳。
一时间，枪声、电光和爆炸集中于你一身，恍若白昼热闹非凡。令远远旁观者愕然的是，无论承受了多少攻击也全部被你抵挡下来。
你的被动技能「六向输出消耗减缓」、「以寡击众」、「倦怠显著减缓」全都派上了用场，明明是用着非常损耗精神力的上帝视角同时对付十五名杂兵却不觉得有多么辛苦，再也不必顾虑真身曝光，你利用着被动技能「炼气散热假象」将自己体内的产热肆意排出，在周身冒出了犹如玉陶莞炼气高手才会有的巨大蒸汽形象。
“压制他！没人是无敌的！他不可能抵抗这样的火力太久！”
“继续开火，所有人继续开火！”
没了领队，这群银名连战术变更都不会了，唯有持续这种无效射击。确实，你无法永远就这样抵挡下去，承受着十几人的疯狂扫射未受伤已是技艺精湛，却没有余裕去反击。
也没必要反击。
半分钟之后，忽然隐身兵眼前产生了幻觉，有的捂脸哭泣、有的高声呼喊、有的撒腿就跑、有的放声大笑。时间已足，他们全部进入了纳米感染1级。
包围扫射再也没有了。
金名失去了意识，当他再次醒来时就会成为重度感染者，受到你的控制。银名们昏厥了，当他们再次醒来时大概已经变成2级甚至3级感染者了。
你长舒一口气，将体内的热气排出，用尾巴卷着两个情报贩子提到眼前，问道：“结束了。其他情报贩子呢？”
“城外，藏着……呕……”他俩被你激烈的晃来晃去挡子弹，想吐。
摇了摇手指：“别查你们老大我的事情，懂吧？”
“没、没钱谁特么冒险查情报，我们是职业的……呕……又不是被好奇心驱使的愉快犯……想成大事，要有职业操守……”说罢，臭鼬差点把晚饭吐到你的尾巴上。
无妄之灾基本上被控制住了。
丽奈、毛毛和猎械者那边再无动静，剑架在邓肯脖子上静待假的你麻毒恢复。天拂和特殊调查员还在继续着无厘头的追逐游戏，一边喊着跟我们回去，另一边吼道我不我不，也不知道是闹哪样……凭经验，别去插手天拂的未知神技才明智。
需要一点点时间你能彻底控制住这些隐身兵。他们将是你第三批忠实的士兵。话说回来，怪事，为什么近卫军、皆杀天使和隐身兵全都是硬甲龟？你的偏好？
你开始接收臭鼬他们冒着高风险偷回来的情报：
第一，帝都的「真神降临」除了兔子，还有很多杂物和垃圾，以及李素；
第二，李素是一周前才降临的，与北陆大军总司令官希亚耶关系貌似非常亲密，而希亚耶是奉命就算牺牲性命也必须保护李素，也就是贴身保镖；
第三，「休」从事关于「真神降临」的研究大约是从三十年前开始，但「休」却只是接手这份工作。其实整个极南境从事降神的研究早在三百年前就开始了。
额外的，
臭鼬他们不仅完成了你的委托，而且还入手了更多详情。由于你算是一次性买断了他们的整个情报组织，所以也不会再提及追加价钱问题。
整个「真神降临仪式」由于时间跨度过于久远，实在难以保密万全，也很难收集到缘故的具体情报。汇总所有信息，按时间点──
一千多年前，帝都开始斥巨资人工降神。仪式很快起效，但只有缓慢而持续的垃圾杂物而已；
九百年前，帝都召唤到了一只具有神技的兔子，将其供奉在比贵族生活条件还好的宫殿里，至今仍健康的存活；
然后是令人绝望的空白期，一无所获。期间极南境获悉，并逐少的盗取了降神仪式的设计图，不足部分依靠高智能推测来填补；
三百年前，有一个人类被召唤，却遭到了极南境拦截。帝都当然立刻派秘密部队南下搜寻，最终确定，因为极南境仿制降神仪式不完全，神降临了，却没能活下来；
三十年前，连续两次降神反应，能确定其中一个是人类，但再次被极南境拦截。最终可以确定，神又没能从仪式中幸存。
本来「真神降临仪式」就是帝都的最高绝密，其设计图以多种媒介分散保存在各处，极南境恐怕未能彻底窃取设计图，导致了召神仪式中出现了不稳定因素。同一种降神仪式的设计图，再加上极南境入手的情报大大不足，最终形成了两个出口却共用着一个入口的畸形情况。当富少往电脑屏幕里面扔东西时，就像是扔进了倒着写的「Y」字形滑梯，具体会出现在帝都亦或是极南境，全凭运气。
或许，
三十年前两个真神，其中一个是黑马，而那个人类就是你。结合幻境所示，你当时和黑马绑在一起被拖进去，所以同时抵达。
「臭鼬」给你看了一段帝都记录的原文，写的是——「毕竟是狂妄凡人打算以非正常途径召唤真神，总归将犹如巴别塔，除了引来神怒再无其他。」写这句叛逆言论的科学家很快就人间蒸发了。以此推断，人工降神和自然降神肯定是有区别的。帝都尚且如此，剽窃设计图的极南境便更是如此。毛毛是自行降临于此，属于自然途径，她作为穿越者的起点就与被人工手段强制拖进来的你有天壤之别。她自登场起便拥有一个神技，而你首个神技却是几经周折才入手的。
明明都是穿越。
毛毛得天独厚，李素保有肉身被帝都大力供奉庇护，甚至连那只兔子都有神技，被当成国宝饲养在比贵族生活条件还好的宫殿里。
但你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黑马一身机械体还不如你的高科技，恐怕它什么都不记得吧，甚至自己曾是一匹真正的马，已经彻底把自己当作是一具机械体了，吃电池、杀人、一本正经的对你吐槽。
更惨是极南境首位召唤的那个人。
──你不由望向天拂。
时间全都对上了。
XJ市那个富少发现「真神降临仪式」的入口之后，首先扔了一堆垃圾到帝都。此时帝都很开心，确定仪式姑且是成功的，而极南境也得知有仪式的存在。但此时极南境并不重视。
自从富少扔了一只兔子到帝都，并且居然自带神技，帝都开心疯了，极南境也如临大敌。无论难度究竟多高，南北之间的绝密设计图攻防战拉开了漫长的马拉松。
你在XJ市不可能24小时跟着富少，在你去寻求道士以及李素的帮助时，富少已经偷偷扔了一个女人到极南境，而后者却没能在穿越途中幸存下来。以极南境的铁脑袋，难得入手的女性真神尸体不可能浪费，一直保存下来直至前阵子。
三十年前那匹纯种赛马来到极南境，没能幸存下来。此时，极南境尝试把赛马的灵魂塞进机械马的体内，姑且成功了。
你的情况比那个可怜的女人要好，极南境决定把你塞进一个最先进的机械体内，而实施之前，女人的灵魂就成了「人体手术前的猴子实验体」塞进了一具水树郡出厂的服务型女机械人体内，那是「休」偶然在垃圾场捡到的。
在被「休」改造之前，天拂就属于故障机，有自杀倾向，此时结合了死去女人的灵魂，获得了某种无论怎么自杀也死不掉的神技。神技往往和使用者的想法、性格密切相关，天拂的情况就是与试图自杀的故障机械人、垂死求生的XJ市女人两者皆相符。
而那三十年的谜，
也因为你过目不忘的记忆力，从脑海角落里翻出来一个偏远的情报而彻底揭开。
三十年前你就降临了，但却至今才苏醒，这个时间差这段空白是因为极南境在把赛马的灵魂塞进精钢先进机械体之后，却发现了更加优秀的创意──三十年前，恰巧是人类势力中以白夜公国牵头研发「黑火」初见成效的时间点。当你身为王下决刑官翻阅资料时，曾看到过，黑火最初是为了暗杀人类和抵御机械体双重功效而制作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却经过实验证明……是失败作。
极南境入手了有关「黑火」的设计。以前说过，极南境的电脑智能非常高，但至今也没有颠覆世界文明是因为缺少创意，怎么折腾也无法远远甩飞人类科技。它们的科技基本上全是剽窃的人类创意。
黑火，
实际上就是无数微小的纳米技术的机械线虫，可叠摞，可分散，可蚕食金属当作繁殖的原材料，可入侵血肉隐藏。这个失败作，在极南境的手里摇身一变，成为了更加微小的纳米机械体，可凝聚，可弥漫，可腐蚀金属进行繁殖，可入侵人体感染。三十年来，极南境一直在做的事情就是研发纳米机械体，让它们能够成为你的身体，迎合你的灵魂。
以及足以承载不止一个神技的强韧心灵系统。
……
你抬头望着星空，浩瀚星海，一阵晚风轻轻吹透你的胸膛。
关于「休」和极南境势力，你决定
A，不想再提这件事了。帝都就是发起战争的苏沙，极南境就是激烈反抗造成屠杀的赫姆兰提斯，而你不过是恰巧路过被流弹炸死的路人。恨不到帝都，不完全的穿越虽然怪极南境，但你能以这副高科技身躯活下来也多亏它们。有些事若不再提，对所有人都好。
B，只问「休」两句话：降临之后，你的肉身究竟是早已重伤不治，还是被机械体们活活的剥皮剔骨？天拂灵魂的主人又是如何呢？……你几乎能想象到「休」回答时会是什么态度了。
C，见「休」一面。有些质问用电话是说不清的，有些愤怒也无法用电话来传达。（人性冲动+5）
D，向极南境宣战。首先以「萨恩迪亚」的身份，以表明尽可能不愿与「休」为敌的态度做开局，贝金赛尔家族是个好的跳板，银月四是个好的切入口，有两个老婆统治者的共和联邦是好的前沿阵地……直至把仿造的降神仪器砸烂为止。（人性仇视+5）
E，和「休」面对面好好谈一谈，但愿他能给你一个原谅这件事的理由……借口也好。（善良懦弱+5）
F，向帝都甚至整个北陆高声宣布，你就是极南境三十年前降神的那个人，如果不来某个势力的一把手屈尊来恭迎你，你将要正式加入极南境的势力！（混乱作死，守序-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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