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五章你回头我都在
“苏妮，你干嘛呢，这么久才接电话？”
电话是苏阳打过来的，电话里故意挑衅的打趣苏妮。
苏妮一听，也不回答，只是“哇”的一声，哭得更厉害了。苏阳一下子不知所措，只能焦急地在电话那头询问着。
“哎哟我的姑奶奶，不至于吧，我跟你开玩笑的，我不怪你，真不怪你。”
听苏阳这样说，苏妮心里越想越委屈，一时间根本控制不住情绪。
苏阳无奈，听对方除了哭得越来越厉害，没有任何反应，只有一个劲的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姑奶奶，我真的错了，我请你吃大餐，给你赔罪好不好，你想吃啥你跟哥说，不，你跟小弟说，我保准给你买来，好不好？求你了，好不好？再加一个冰淇淋？不，加俩……”
“那我要吃章鱼小丸子，再加俩冰淇淋！”电话这头哭声突然停止，一边抽泣一边点着美食。
“行行行，都可以！姑奶奶您说了算！”
苏阳如释重负，长舒了一口气。
“诶，不对呀，你丫的故意讹我呢！”
“那你买不买嘛？”
“买买买，真的是服了你了，都多大的人了，还哭鼻子，你丢人不？”
“哼！要你管！”
“得得得，您是姑奶奶，敢问您现在尊驾在何处呢？小的马上给你送过去。”
“我们公司天台。”
“啊？天台？我的姑奶奶，你可别想不开呀！”
苏阳听电话里面的人语气好了很多，故意调侃苏妮。
“去你的。赶紧把你姑奶奶的章鱼小丸子带过来。”
苏阳别的优点没有，就是腿长跑得贼快！不得不说苏阳的送货的速度是真的给力。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天台。
“小妞儿，看爷给你带了啥。”苏阳还是一如既往地嘚瑟。拎着一袋零食在苏妮眼前晃了一圈。
“你怎么这么快？”苏妮脸上写满了惊讶。
原来苏阳刚好路过安家集团，本就是打电话关心一下苏妮，就刚好遇上苏妮这事。苏妮一面拆着零食包装，一面问苏阳到这附近办什么事情。不过还未等到苏阳回答，目光便被苏阳手中的提拉米苏所吸引。
“哇，你竟然还买了提拉米苏！小伙子，越来越贴心了哦！”
苏妮接过提拉米苏，还不忘挑衅的冲苏阳跑了个媚眼。苏阳一只大手一掌直接冲苏妮的脑门拍去。
“丑死了！”
“啊！轻点，拍傻了！”
“本来也不见得怎么聪明。对了，跟哥我说说吧，你怎么了，嚎得这么厉害。”
苏妮狠狠地挖了一大勺甜品塞进嘴里，好似把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在手上的这块甜品里。
“我遇到一个混蛋，把我签下的业绩抢走了。我转正都有困难。”
“就这？反正你也只是实习，你之前不还说不想在这里干了吗？”
“那不一样。我想不想干是我的事，但是我领导现在强行把我签的合同拿走了，这是摆明了欺负我！。”
苏阳在苏妮的旁边找了一个地儿盘腿坐下，看着旁边这个女孩子对着食物就是一顿乱戳撒气的样子，着实有些同情这些可怜的食物。
“我的姑奶奶，您难受归难受，能不能对这些食物温柔一点，他们是无辜的，您看都被您戳得不成样子了。”
苏妮白了苏阳一眼，直接无视刚刚他说的话，依然自顾自的戳着手中的提拉米苏，嘴里不停地骂着混蛋。
“话说，那个混蛋怎么就把你的订单拿走了呢？”
“那混蛋是我的经理。你是不知道，为了这个订单，那天陪那个客户喝了多少酒，都喝吐了。可是把老娘的看家本领都使出来了，撒泼卖萌，无所不用其极。我们部门那个经理，就那个时候，把我推在最前面。等我好不容易签下订单了，他邀功倒是挺快。他为了自己升职，直接就说这个单子是他的了。”
“其实这很正常的，职场上总是有这样的人存在。现在我们刚入社会，没什么实力与这些人硬碰硬。只有等我们自己足够有力量了，才能正面与这些人回击。等以后经历多了，你也就没有这么愤愤不平了。”
苏妮义愤填膺的吐槽着，一边骂着混蛋，一边恶狠狠的大口咬着冰淇淋。
“喂！姐妹，你慢点，你这么吃不冷啊！”
苏阳顺势抢过苏妮手里的冰淇淋，自己吃了起来。一口刚咬下去，嘴直接被冻到怀疑人生。苏阳转过头宛如看一个变态一样盯着苏妮，吐槽她这么冷的天吃这么凉的冰淇淋。
反观苏妮，以上一副看变态的样子盯着苏阳：“你才变态！这是我吃过的冰淇淋！”
苏妮伸手准备拿回冰淇淋，苏妮的手刚碰到苏阳的手，苏阳就被惊得一激灵。
“不是吧，我的姑奶奶，你手跟这冰淇淋有区别吗？这么凉，你还吃，冻不死你。”
苏阳自然地抓住苏妮的手，放进了自己的衣服口袋里。同时以防苏妮还对冰淇淋不死心，直接将剩余的冰淇淋全部塞进了嘴里。那表情，简直就是壮士英勇就义的既视感。
“诶，你好歹给我留一点呀。”
苏妮在喜欢吃冰淇淋这件事情上，向来是不分季节的。就连每个月特殊的那几天，也是时常有因为没忍得住吃了冰淇淋而疼的嗷嗷叫的情况发生。此时苏妮眼睁睁的看着冰淇淋全部被吃掉，得有多嘴馋。
苏阳看着旁边这个二货的表情，还故意面对苏妮舔了舔嘴唇，做出一副享受的样子“这冰淇淋真甜！”
苏妮看着眼前这个人的这副贱相，恨不能一巴掌拍死这个人。她突然灵机一动，一脸坏笑着。
“你的口袋里也不怎么暖和嘛。”说着便趁其不备，把冰凉的手伸进了苏阳的脖子里。
“啊，苏妮，你这个小人！居然对我恩将仇报……”
苏妮送走苏阳，在回办公室的电梯里，正好遇见王雪从从外面回来。电梯里只有苏妮和王雪二人，谁也没说话，气氛有一丝尴尬。
“你应该看到区域总监在咱公司大群里面发的喜报了吧？”王雪率先开口打破这沉寂的氛围。
就在苏妮从项经理的办公室出来时，区域总监就在公司大群里通报了这次王建国这个大订单，签单人赫然写着项凯的名字。早在昨天，项凯跟区域总监报数据的时候，就已经决定要抢了这笔订单了。今天找苏妮谈话，就只是通知而已。
苏妮没说话，默认自己知道了这件事。
“安家集团一年一度的内部高管竞聘会在即，以我对项凯的了解，想都不用想，他肯定会这么干的！”
“你们认识很久了？”苏妮转过头，疑惑的看着王雪。
“哈哈，是蛮久的了，老朋友了。”
王雪虽然是笑着说这句话的，但是苏妮怎么听都觉得这话里有故事，她有些不解。
“怎么？小妹妹，想听故事了？”
王雪感受到了来自苏妮疑惑的目光，勾唇莞尔一笑。
此时电梯门打开了，王雪留下这句话率先走出了电梯。
“想听故事的话，晚上八点到胡不归酒吧，姐请客！”
苏妮看着王雪婀娜的背影，心底竟有一丝羡慕。
回到办公位，李刚迅速凑过来，压低了声音问苏妮，
“你看群消息了吗？昨天那个合同不是你签的吗？怎么回事？”
“看到了。如你所见，合同被人抢了。”
“不会吧，你刚来没多久，怎么就招惹项凯了？”
“我tm哪知道他怎么就看我不顺眼了。人家权利比我大，职级比我高，我还能说啥。”
“这倒是事实。不过没了这个合同，你转正怎么办？剩余这么短的时间里，你上哪里去凑足业绩？”
“不知道啊。算了，不聊这个了，想到这事就心烦。”
李刚同情的看着苏妮，默默地挪回了自己的工位上。
下班之后，苏妮犹豫再三，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还是去了胡不归酒吧。
胡不归酒吧是这副附近有名的一家酒吧。这家店的特色在于动静结合的酒吧风格。十点之前，酒吧内都是以舒缓的轻音乐为主，主打清吧风格。附近不少的商务人士都会约在这里谈事情。但是十点之后，渐渐地风格就变了，逐渐变成喧嚣的夜店风格，舞池里的人随着动感的音乐在魅惑的灯光下随心起舞，发泄一整天的疲惫。
苏妮到的时候，才九点过，还是胡不归清吧状态的时候。
“你果然还是来了，坐。”
王雪一口饮尽杯中的威士忌，又问服务员再拿了一个杯子。
“诺，这杯是你的。”
“谢谢。”苏妮端起王雪刚刚推过来的酒杯，朝王雪做了一个礼貌性敬酒的姿势，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姿势很帅，就是喝完之后喉咙有点辣，有点呛。幸好这里的灯光比较暗，强忍着也不易让人察觉。
“呵！小朋友，可以呀，很有姐当年的风范。”
两杯酒下去，过往的故事缓缓从王雪那张烈焰红唇里道来。
王雪和项凯是同期进安家集团的，那时候王雪刚毕业。起初，二人是配合默契的搭档，业绩比不少正编员工都好。但是后来当时的经理告诉他们，转正的名额只有一个。
王雪和项凯当时关系很好，不想因为转正的事情破坏这段友情。于是他们就约定，公平竞争，各凭本事。之前合作的订单平分。
那会儿王雪还是单纯的小白，没有领略过人性的丑恶面。王雪凭着自己拼命三娘的狠劲儿，疯狂的拉客户，促成订单，最终业绩领先于项凯。项凯觉得输给一个刚毕业的女孩子，很是丢人，更不舍得失去这个留下来的名额。于是在报数据的时候，悄悄把之前合作的订单全部写在了他自己的名下。
后来项凯成功转正，王雪如期被淘汰。但是王雪从区域经理那里了解到了自己被淘汰的原因，很是愤怒，便直接找区域总监立了军令状，说是只要自己能拿下手里那个一次性买几层楼的大客户，就可以破例转正。本来区域总监以为王雪这个刚毕业的小姑娘只是一时气话，也就没把她的这个军令状当回事。不曾想后来王雪真的把那个客户拿下来了，就这样，王雪成功的留了下来。
也是自那时起，区域经理对这个刚毕业的小姑娘刮目相看，同时，王雪在安家集团叱咤风云的名声也就一发不可收拾了。转正事件之后，王雪和项凯就成了死对头了，再无合作。
项凯一心向着管理层方向发展，年年竞聘，从不落下。王雪无心管理层，就只想轻轻松松的做业务赚钱。在发展方向上，两人倒是井水不犯河水。不过但凡项凯有大客户，王雪定会准时出现搅局，以报当年项凯偷业绩之仇。无奈项凯业务能力虽强，但还是经不住亦是高手的王雪一顿搅和。所以这么多年项凯一直没能如愿升至管理层。
看着王雪一脸云淡风轻的表情，她好像是在讲述着别人的故事。不过从她些微有些黯淡的眼神里，便知道她现在的一切，得来并不容易。两杯酒下肚，伴着酒劲儿，苏妮慢慢的也就放开了，语气和动作熟络得简直让人不敢相信，昨天苏妮还将王雪视为仇敌，到今天二人就宛如多年好友了。
王雪说完故事，一口饮尽杯中的酒，轻笑着。
“所以这次你们项经理，肯定会想尽办法去竞聘管理层的。你的订单被抢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敢情我就是被殃及的池鱼。”苏妮给了王雪一个大大的白眼。
“哈哈，我这不是想着不让你死得不明不白吗，这些集团秘闻全公司可没几个人知道。”
“哼，雪姐，我可真得谢谢您嘞。”
二人相视一笑，举杯饮酒。
“不行，我觉得我太亏了。雪姐，你可得补偿一下我这只被你们殃及的池鱼。”
“嗯哼？你想姐怎么补偿你？”
苏妮神秘一笑，转过头冲着吧台大叫来服务员，点了一瓶这家店最贵的酒。
“行啊，你都点酒了，今儿正好试试你这丫头的酒量！”
夜色渐浓，天际的几颗星宿在城市强烈的灯光映射下，忽明忽暗。不知不觉中，酒吧内的音乐变得动感十足，舞池里的人都在跟着音乐节奏疯狂晃动着身体。
贵的酒就是不一样，这酒口感醇厚，回味甘甜，后劲十足。苏妮和王雪几轮推杯换盏下来，渐渐地，二人醉意渐浓，眼神迷离。
不知道何时，来了一个身材高挑的男人。苏妮因为酒劲儿太上头，没看清这人的长相，看轮廓好像还不赖。模糊中听见他叫表姐，随即在王雪的身边坐了下来。
“你俩是喝了多少？”
王雪微醺，笑着盯着桌上的酒瓶，一脸就桌上这些的意思。
“来都来了，喝点？”
“今天就不了吧，舅舅舅妈都在家，我俩都一身酒气回去，肯定又得被一阵唠叨了。”
“嗯，你说得对，还是我们小硕比较懂事。”
“现在怎么着？撤？”杜泽硕盯着对面醉倒趴在桌上的苏妮，询问着王雪。
“这我同事，小朋友刚毕业酒量不好。我喝酒了不方便开车，我把她交给你了，我就先回去了，我们家里见。记得把她安全送到家哦！”
杜泽硕好不容易才把醉得不省人事的苏妮弄进车里。
苏妮安静的趴在后排座位上，微皱着眉头，在酒精的作用下，脸颊红扑扑的，几缕头发掉下来散在脸上，透露着几分娇媚。美则美矣。相比起美人，此时此刻驾驶室的男人更加担心自己的爱车。生怕一个颠簸就让后座的醉鬼吐了出来，玷污了这车。
终于到了王雪说的那个地点，杜泽硕喊了苏妮几声，见苏妮毫无反应。杜泽硕无奈只能自己亲自把车里的醉鬼扛出来。正在杜泽硕钻进车里，准备扶她下车时，苏妮突然坐得笔直，转头眼神迷离的盯着杜泽硕，盯了两秒，猝不及防的伸出手左右摇晃杜泽硕的脑袋，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你干嘛？
杜泽硕强制把苏妮的双手从自己的脑袋上掰下来。
苏妮皱着眉，嘴里喃喃着不对。然后又突然扑进杜泽硕怀里，双手伸到杜泽硕的屁股上，拼命寻找着有没有长出尾巴。
也没有？不对不对，肯定哪里不对！
杜泽硕有些被吓到，心想现在的小姑娘都这么开放吗。赶紧将苏妮的手拉回来，禁锢在自己的手里。
苏妮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人。看看对方的手，在瞧瞧对方的脚！都没有！虽然在酒精的作用下，苏妮看见的一切事物都是有好多个重影，但她却没发现任何一个影子是动物的样子。
折腾了一会儿，苏妮晕乎乎的倒在了杜泽硕怀里。嘴里还不停地问杜泽硕为什么既没有猫耳朵，也没有狗腿子，连狐狸尾巴都没有。
杜泽硕以为眼前的这个女孩子只是酒后胡言，看着一头倒进自己怀里的女孩，杜泽硕双手呈投降的姿势，不敢轻举妄动。过了一会儿，见苏妮没有大动作，才开始轻轻地拍着苏妮的头发，安抚她的情绪，生怕怕又开始折腾。
等到苏妮昏睡过去，杜泽硕才轻轻打开车门，扶着苏妮下车。
他一边扶着苏妮，一边打开苏妮的包准备提前把钥匙拿出来，等会儿方便开门。没想到钥匙没找到，差点被迎面而来的苏阳揍。
苏阳上午见苏妮的心情不好，打算亲自下厨为苏妮做些好吃的。下午打电话给苏妮，手机也一直是关机状态，苏阳担心苏妮出事，便在苏妮家楼下等她回家。
都深夜了，人还没回来，正十分焦急的时候，转头看见一男的搂着苏妮，还正在翻着苏妮的包包。
这还了得？劫财又劫色？
苏阳想都没想，一股脑的冲了上去，推开这个猥琐男。幸好杜泽硕反应快，险险的躲过了这一愤怒的拳头。
“滚，别让我再看见你！”
苏阳抢过杜泽硕手里的包包，还不等对方回答，抱起苏妮转身就走了。留下杜泽硕在原地一脸懵逼。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干嘛了？”
……
杜泽硕回到王雪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王雪倚在门框上，双手抱胸，鼻子在杜泽硕经过门的时候嗅了嗅，双眼打趣地盯着面前这个刚到家的人。正在喝水的杜泽硕被王雪盯得有些不自在，放下水杯，
与王雪抱怨下次这种送醉鬼回家的苦差事不要找他。
王雪被杜泽硕这话逗笑，并不正面回答这话，只是意味深长的提醒杜泽硕身上有女孩子的香味。
杜泽硕低头闻了闻自己的西装，好像的确有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应该是刚刚苏妮扑进怀里的时候留下的。男人眉头微皱，熟练地脱下西装，扔给王雪。
“我是帮你送那女孩回去，才弄脏西装的，你得负责把我衣服清洗干净！”
“弄脏？杜泽硕你活该单身！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注孤身的！”
杜泽硕不理会王雪的吐槽，径直坐到沙发上。
“你俩今天聊什么了，喝这么多，我看连号称千杯不倒的你都有点上头了。”
“当然是聊共同的敌人，而且我和苏妮很投缘，一不注意就喝多了点。”
王雪把最近的事情都说了一边，说话时，脸上对项凯鄙夷的表情毫不掩饰。
“所以呀，现在的情况就是苏妮因为项凯抢单，基本转正无望了。她可没我当年那么幸运了，在最后还能捞到一个大单。现在项凯基本切断了她的所有资源渠道，想从想开手下成交新的订单，基本无望……”
王雪说着说着，看着眼前的杜泽硕，突然有了想法，坏笑着盯着坐在沙发上的杜泽硕。杜泽硕注意到了王雪的眼神变化，只见杜泽硕双手抱着自己，弱弱的问王雪想干嘛。
“你之前不是说想买房当办公室吗？”
杜泽硕点头，立即明白了王雪的意思。“随便你咯，反正我之前也是因为你说你最近准备休年假，才打算让别人帮我找的，既然你觉得她可以，那你直接和她说就行了。”
说话间，王雪不知什么时候也坐在了沙发上，听杜泽硕同意了自己的请求，喜笑颜开。故意伸手揉揉杜泽硕的头发。
弟弟真乖！
杜泽硕敏捷躲过王雪的魔爪：“王雪，你别得寸进尺！”
王雪和杜泽硕的生日其实仅相差5天，所以杜泽硕一直不愿意称呼王雪姐姐，平日里没有长辈在场，二人都是直接以姓名相称。
“那我找办公室的事情就全权交给你了，我下周要去法国见见大卫，桦城这边的事情就麻烦你帮我盯着点咯。”
王雪爽快答应，二人随后简单聊了几句之后，就各自回房间休息了。
阳光透过窗帘，照射在苏妮的脸上。一阵敲门声把苏妮吵醒。苏妮揉着惺忪的眼睛，迷迷糊糊的打开门。
“苏阳？你这么早来我家干嘛？”
苏阳举起手中的早餐，眼神看看了客厅，示意自己来的用意。
“姐妹，你知道你昨天怎么回来的不？”
苏妮昨天喝了那么多酒，哪还记得起来这些。苏妮的记忆还停留在王雪讲述她和项凯的故事的时候。
“你自己有多重你知道吗？昨天抱你上来的时候，小爷我的手现在还酸呢！”
苏妮接过苏阳递过来的粥，
“昨天你送我回来的？”
苏阳夸张的形容着苏妮醉酒后人事不省的样子，手脚并用，描述得绘声绘色。苏妮看着此时苏阳头上的狗耳朵，不禁暗肘，原来自己喝多了真的会眼花，昨晚居然没找到苏阳的动物特征。自己现在明明还是可以看见苏阳头上的狗耳朵嘛！
喂！
苏妮的思绪被苏阳的叫喊声拉回现实。
“你丫的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你下次在外面不要喝这么多了，万一哪天被别人劫财劫色了都不知道！女孩子喝多了不安全。”
苏妮点头称是，夹了一块鸡蛋饼到苏阳的碗里，谢谢他送自己这个醉鬼回家。
……
吃完早饭，苏阳收拾完剩饭残羹便离开去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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