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我们终究小看了这些天才
第十一章我们终究小看了这些天才
“大家都知道，这次的三五试题由九名教授，谈论了接近两个月，一共拟定试题一千三百道。后来经过筛选，录用六百三十八道，这些题目，涵括了九位教授的专长。”
“就算是年级第一名，夏家那个天才小女娃夏清寒，距离满分也还有十九分的差距。”
“我也赞同这个观点，这次的考试，一定使用了某种作弊手段。”
几位出题教授，意见不同，现场唇枪舌剑，气氛热闹。
何冰刚进办公室，就对尾随在身后的江鱼说道：“你也应该听见了，相信你对自己的成绩，心里也有一个预期。”
“之所以不给你第一名，其一是这个成绩充满争议，满分成绩，一中从来没有出现过。其二是得给其他人一个交代，要是把你排在第一，其他人能服吗？”
江鱼笑了笑：“那何老师觉得，我应该是什么排名？”
何老师摇头：“我在这件事上没有决定权，现在先要验证你是不是作弊？”
江鱼无奈的摊开双手：“看来我没得选了？”
何老师深吸一口气：“你往年都是倒数第一，现在直接满分，谁能相信？”
刚进办公室，江鱼就感觉好几道视线集中在自己身上。
“这就是那个考试满分的学生？”
有名教授惊疑不定的问了句。
何冰点头：“林教授，他就是江鱼。”
一时间，七嘴八舌的质问起来：“小子，你是不是作弊？如果是的话，我希望你坦诚，考试作弊不是小事，最近两年，已经被列入违法行为中。”
“轻则开出学籍，重则是要坐牢的。”
“你承认的话，念你认错态度良好，我们可以建议教育局，作废你的成绩，再给你一个机会。”
江鱼笑道：“我想试问一下，云城一中的三五试题，号称国内最有含金量的模拟考试。从拟定到出题，全程有武警看守。运送试题的时候，也是由警察负责，这样的保密程度，谁能提前得知考试的试题？”
“还有，考试的时候，班级内安装六个摄像头。考试老师三分钟一小转，五分钟一大转，直到最后一个学生考交卷。这样的机会，谁又有机会作弊？”
江鱼两句反问，问的那个出声质疑的教授哑口无言。
又有另外一个人说道：“凡事总有例外，万一内部走漏的风声呢？先调查出来，确认你是作弊后，我们会顺藤摸瓜，查出那个泄露试题的败类。”
这种场合下，何冰也没有说话的机会，只能站在一边安静的等待着。
校长苦口婆心的劝解江鱼说：“江鱼，承认了就是小事，如果不承认，调查出来，你会面临坐牢的风险。”
江鱼收起笑容，声音冰冷了几分：“我一进来，你们就在各种引导我，让我承认作弊。而没有去认真考虑，如果这是我的真实成绩呢？”
话落，有人大声开口：“不可能，连出题的人都不敢保证做到满分成绩。”
江鱼冷笑：“你们对我的质疑，不过坐井观天罢了！”
教授气得老脸涨红，顿时拍案而起，指着江鱼：“小子，不要信口雌黄。”
何冰看见事情有着越闹越大的趋势，连忙开口：“江鱼，这不是小事，实话实说。事情已经闹到教育局总部了，不少人在关注这件事。”
现场除开几名出题的教授以及学校主要领导，还有不少国内外的招生负责人在旁观。
满分，前所未有的事情。
要是真的，这些人心中决定，不惜得罪同僚，闹他个天翻地覆，也要把这个学生抢到手。
江鱼双手后负，波澜不惊的站在大家视线中心。
就连何冰此刻也是心惊胆战，江鱼年纪不大，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他，或许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唉，也许是大家都高估他了。我招生这些年，什么样的天才没有见过，这些天才学识过人，被誉为华夏的未来。即便这样，也没有谁，能在这种考试中获得这么完美的成就。”
一名负责招生的北大人员，微微摇头，心里自语了一句。
再看江鱼，她感触良多。
别看这些教授情绪激动，指责江鱼作弊。但这些都是心切之下的本能反应，他们身为出题人，比谁都清楚这次试题的难度。
有这种反应，情理之中。
本来这次她们过来观望，就没有抱着多大的希望，最多就是听见有人考了满分，好奇之于，过来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考试作弊，算不得大丈夫。
要像天之娇女夏清寒、江姿悦，还有江少奇那些人，凭着真实本事，证明自己，这才是真英雄！
现场气氛逐渐僵硬的时候，燕大的招生负责人提议说：“这次试题一共一千三百道，不如当场拟定一份试卷，用那些试卷之外的拟定题目，让他现场答题，教授当场打分。”
“是不是作弊，自然水落实出。”
好主意！
一名头发花白的教授拍案称赞，刚才情急之下，居然没有想到这个办法？
“江鱼，你觉得呢？”
那人笑着问了一句。
江鱼点头：“随便你们。”
这个办法，一拍即合，除开那四位有事的教授，到场的五人，当即出题，一共五百题，相当于一个大杂烩揉成一团，打断了所有顺序，以打印的方式，现场拟定出一份试卷。
十多分钟，一切准备就绪。
现场专门为江鱼搬来桌椅，五名教授，六名校方领导，还有教育局工作人员，以及不少好奇的招生办人员，加起来一共二十余人亲自监督。
江鱼镇定自若，在大家炙热的视线下，首先快速翻看了五百道试题。
几乎顷刻间，他强大的神念便在脑海中映射出五百道题目的答案。
这些题目，确实有些难度，但是在江鱼看来，无非是解题的思路独特一些。别忘了，这些题目，本身就是针对一群十八九岁的高中生，再难，又可否难得过羽化飞升，登天而去？
这些题目，难在一时，而后者，难了江鱼整整五千年。
江鱼笔如疾龙，在试卷上飞快答题，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丝毫停滞。
题目千变万化，囊括考试中所有题目的解题方式，有些题目是固定答案，这些就不用说了。
还有一些辩答题，需要写下自己的看法、见解、心得。
一中历史中，没有考出满分的原因，就是在这些并没有固定答案的辩答题中，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看法和理解，扣分是常见的事情。
花了半个多钟头，江鱼放下手中的笔，平静道：“我的成绩如何，取决于批卷的老师，是不是诚心为难我？”
江鱼没有说错，在这些辩答题中，只要这些教授故意给他穿小鞋，随手扣分，成绩和满分比起来，肯定有巨大的差距。
就有教授笑道：“放心吧，我们只是验证你有没有作弊，我们的心胸，还没有狭窄到和一个学生较真为难的地步。”
江鱼站起来，安静等待着。
现场三分之二的人，都围了过去，看几名教授阅卷。
有固定答案的试题可以抛开，只要答案正确，那就不会扣分。解答题一共七十八道，这才是大头。
然而，还没有到解答题，大家的脸色纷纷变了。
因为到现在为止，全都正确。
包括批卷的五名教授，脸上已经出现了凝重的神色。
到最后试题，教授们开始讨论起来，看向江鱼的视线异常复杂。
“虽然没有固定答案，但是另辟蹊径的见解心得，给人一种眼前一亮的感觉。一个试题，三种解法，环环相扣，相辅相成。我说给满分，大家没有意义吧？”
说完，又补充了一句“不要否认心里对这种答题方式的赞成。”
虽说没有固定答案，但江鱼给出的解题思路，已经无限接近于完美答案。
几人哑口无言。
试卷还没有阅完，一名燕大招生办的人，已经走到江鱼面前：“同学，只要你愿意进入燕大，我给你保证，费用全免，你要是不喜欢宿舍，我自掏腰包在外面租房给你住。”
“奖学金的话，这个就不用说了，我保证你拿到手软。”
还没说完，另外一名老外边站了起来，用流利的英语询问江鱼，是否愿意加入哈弗学院？
有人带头，其余那些招生办负责人，争先恐后。
江鱼淡笑道：“抱歉，我志不在学业，还有，读完高中后，我将会辍学。”
办公室内，众人瞠目结舌的瞪大眼睛。
读完高中辍学？
何冰睁大美眸，不可思议的捂住樱桃小嘴，目光呆滞的看着江鱼。
“你疯了？江鱼，这是你改变人生的唯一一个机会，你知不知道放弃这些学业，对你意味着什么？”
反应过来的何冰，失态的大叫出来。
她恨不得往江鱼脸上甩几巴掌，打醒这个不知好歹的人。
“江鱼，没有作弊！”
片刻后，一名教授声音带着几分严肃，将之公布出来。
给人一个清白，这关乎着这个人以后的生活，他们在这件事上，显得特别认真。
“这次的试题，只扣了一分，与满分无异。”
亲耳听见教授的话，众人疯狂了。
这个答案，是五名教授谈论后，得出的！
“我们，终究小看了这些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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