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于骞醉倒,迟余救场(一章求订阅!求打赏求月票!)
来人看着挺周正。
迟余看了一眼,觉得在哪里见过,但是没大印象。
他进来见到于骞正往嘴里送酒,眼睛眯着,心道坏了:“哎呀呀!大爷唉,您怎么在这喝上了啊!”
吴兢眯了他一眼,一脚踢了过去:“哟,孟鹤棠来了,过来陪你叔喝酒。”
“叔,我开车来的,不能陪您喝了。”
来人正是孟鹤棠,德筠社鹤字科的弟子。
“哦开车那是不能喝。”
吴兢也就没劝,跟迟余白话道:“我有一次就是喝酒了,不能开车,找了司机,结果酒后给挪车了,就五米!给交警抓到了,哈哈,给我弄了10天!”
迟余听着,也觉得可乐:“你都喝酒了,还请了司机,干嘛去挪车?”
“那保安一直催我挪,我心想就挪下车,不能算是酒驾。”吴兢想到后来那些交警也是给逗乐了,自己就咧着嘴笑。
虽然不是什么光荣的事,但确实挺逗。
迟余反问一句:“合着,酒后挪车就不是酒驾了?”
吴兢也是哈哈大笑:“对啊,后来交警也是这么问我的。”
“来,接着喝!”于骞听到笑声,猛地一抬头,就要往杯子里倒酒。
“叔,这马上要到大爷上台了,这可怎么办啊。”
孟鹤棠已经急的快哭了,今天晚上可是北展剧场的演出,是师傅跟于大爷专场,观众们有不少可都是奔着这节目来的。
这要是于骞不能上台,那不得都买机票到阿夫汗排队去?
吴兢一听,这事是有点不好办了,就拍了拍于骞:“骞哥,要不咱们今天就歇了?”
“歇什么歇,还没喝够呢!来,小余,咱哥们再接着喝。”
于骞本来就是想着喝两口助助兴,结果一左一右,都是酒罐子,喝开心之后,也没有搂住。
这会儿已经喝多了,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进来的孟鹤棠。
孟鹤棠一看,更是想哭。
迟余知道这事不好办了,马上伸手把于骞手里杯子里的酒换成了水,然后跟他碰了一杯。
于骞一口闷下去,品了一会儿,觉得不过味。
“这不对啊,这是水吧?”
然后就嘟囔着就去找酒。
“嘿,醒醒,爷们,该咱登场了。”
“什么登场?登什么场?哎哟卧槽!赶紧的!我的专场!”
于骞还没有彻底醉,脑子里还有要上台演员这根弦,便要起身。
便是根本都站不稳了。
三人于是连扶带抬地,于骞弄到了上车。
迟余和吴兢这边自然不能继续喝了,那就成没心没肺了。
于是跟着孟鹤棠的车,一起到了北展剧场。
北展离他们三个喝酒的地方也不远,开始十多分钟就到了。
说起来,于骞选吃饭的这个地方,也是方便到时候好赶场。
结果一不留神给喝大了。
到了北展,于骞已经在车上睡了一七八分钟的小觉,这会儿酒劲刚刚上来,基本上能说是人事不醒,烂醉如泥。
到了后台,众人一看于骞这状态,目瞪口呆。
郭德刚又气又急又觉得好笑,但也没招。
两人搭档这么多年,于骞的三大爱好里面,喝酒,虽然很爱酒,但也从来没有因为酒误过事。
这次,能喝成这样,指定是喝太开心了。
就是时间上差点意思。
吴兢连忙跟郭德刚说的抱歉:“郭老师,这事全赖我,不该劝骞哥喝酒的。您看,咱爷们能不能帮上忙。”
郭德刚看着坐在椅子里,由徒弟们忙前忙后给倒茶解酒的于骞,也是哭笑不得,这事也没法说,只能摇头道:“没事。等骞哥酒醒了,再看能不能上台吧。”
他说完,这才见到吴兢后边的迟余,忙问:“这位是?”
“哦,给你介绍一个,这位是……”
吴兢刚要介绍,这时于骞正好醒了,喝着浓浓的茶叶水,嚷嚷道:“对了,给你们介绍一人,迟余,我刚刚认的小余兄弟,又能唱戏,又特能喝酒!”
“……”众人甚是无语,怎么又认一兄弟?
“……”
迟余更是哭笑不得,道:“郭老师,实在是抱歉,第一次跟骞哥喝酒,就闹这么一出。”
他后来也在于骞的逼迫下,称骞哥了。
“好嘛!原来是戛纳影帝来咱德筠社了,那谁,赶紧跟两位叔看坐。”
郭德刚知道于骞是个爱结交朋友的主,那他的朋友,来到德筠社,自然不能给怠慢了。
众弟子也是无语,怎么骞大爷给认了这么年轻的叔呢?
但是没办法,相声圈子里,他们就得按辈份走。
其实如果算在杜进芳那边的话,估计这群小子,得管迟余叫什么就不好说了,反正从梅保玖那边算的话,郭德刚这边也得叫他一声玖爷。
“那什么,不止是戛纳影帝,人小余今天晚上刚刚又弄了个影帝。这孙子不仗义,把我影帝给抢走了!”
于骞这时迷迷糊糊的说道。
“恭喜!”郭德刚说道。
这时,喝了一大口苦水的于骞,一口吐出了片茶叶:“卧槽,这特么太苦了!你们是想苦死我,想继承我那动物园,还是想继续我相声皇后的称号?”
在这种状态下还能甩包袱,众人终于松了口气。
这时,德筠大管家栾云萍走过来,小声地跟郭德刚说:“师父,烧饼他俩的猜字谜这可是马上说了四十多分钟了……”
好嘛,一个最多半小时的猜字谜小段,硬是让台上的烧饼、曹鹤洋给水到了40多分钟,也是没谁了。
这也就是在德筠社,要是写小说的,那还不得骂死。
“骞哥……”
郭德刚刚要问于骞能不能上台,结果回头一看,正搁那点头呢,这要是上去,还不得当场打呼噜。
他想准备让栾云萍告诉烧饼、曹鹤洋再给水个两三千字的,然后回头就看到了吴兢。
脑子就里闪现出一个好主意。
你不是说能帮上忙吗?
那就你了!
“吴兢,要不咱爷俩上去说几句。不能那俩孩子能说吐了。”郭德刚笑着问道。
吴兢一听,赶紧摆手道:“郭老师,我肯定是不行了,虽然没醉倒,但也说话不着四六了。脑子肯定是反应不过来的,到时候根本接不到话。”
“也是。”
郭德刚想想也是,那就只能辛苦烧饼、曹鹤洋了。
“这样,郭老师,我跟您推荐一人怎么样?”
吴兢说着,直接把迟余推了出来:“我这位兄弟,也能说两段。不信问骞哥,刚刚两人在酒桌上还说了两段呢。”
怎么突然就到我了呢?
我就是想过来听场郭德刚于骞的相声的,毕竟相声配酒,越听越有。
迟余忙摆手:“那不行,我那就是以前经常听段子,随便说说,上台的话肯定是不行的。”
郭德刚却是先乐了:“怎么你们三个喝酒,就你一个人没喝吗?”
“他是酒量大。啤酒差点意思,白酒没见他醉过。”吴兢完美地表现了,当朋友说你的说酒量时的夸张语气。
不过倒也是实话。
“那爷们,要不咱俩上场,说上一段?”郭德刚想了想,一个影帝,能来后台了,不用白不用。
话都说到这种程度,拒绝肯定是不好拒绝了。
再说这种场合,一般嘉宾上场,更多的是带气氛,专业不专业的,观众倒是不太较真。
“咱们也别担心说不说的好,就把气氛弄好了,观众满意了,也给于老师这边清醒的时间。”郭德刚说道。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再不答应,就是不够朋友了。
迟余只能应了:“那行,不过,到时候说不好,郭老师您可得兜着。”
他自然是不怕这种舞台的。
再说了,于骞也是他跟吴兢,好吧,算起来,可能就要是他给喝成现在这副模样的,救救场,也在情理之中。
郭德刚一听敢答应,那就是有点东西,笑着问道:“那咱们说哪段?”
“《好好学习》吧,我听的比较多的是这段。”
“哦,那是为何?”
“因为别人问你在干嘛呢,我就能丝毫不红脸地说,我好好学习呢!”
郭德刚乐了,他没想到还给弄了个小包袱,虽然普普通通,但捯饬捯饬,也能响。
“一会儿我捧你逗?”
“还是我跟您量活儿吧,逗哏我可真来不了。”
其实捧更难点,但是迟余真的是不怎么会逗,他平时都不怎么爱主动说话,跟逗这事完全不搭界。
不像郭德刚,台上是个逗哏,话多的一匹,但是台下话很少。
听迟余的选择,众人也是一愣。
郭德刚点点头:“现在对对词?”
迟余过一个看起来不怎么新鲜的本子,上面就是入活之后的正活部分。
为了节省时间,迟余迅速看完正文,记下台本,说道:“郭老师,后边的没什么问题,咱们主要还是还是把前边的垫话给对下就行了。”
“真没问题假没问题,爷们,到时候你可别把我给坑到台上。”
郭德刚有点忐忑:“那我可就得死在上边了。”
迟余于是飞速地背了一段台词,虽然不能说是一模一样,倒也是只字不差,郭德刚听了两分钟,马上打住:“行,爷们,我的错,不该质疑您。”
“那是,你也不瞧瞧,咱们这位兄弟的记台词本事,说过目不忘那都不能算是夸张。”吴兢现在陪着于骞坐在一边,喝着茶水说道。
“等会咱们这样那样……如此这般……”
郭德刚随后与迟余迅速商量着垫话。
与此同时,迟余也已经换上了相声演员的大褂。
好在德筠社里边,这帮徒弟们的身高,没有都跟着郭德刚走,否则的话,还真没合身的大褂。
而后,就由栾云萍去前面把烧饼和曹鹤洋叫下来,这两人转眼间,又说了五分钟的猜字谜。
估计,这两位这辈子的字谜储备,都给用完了。
“师父!”
烧饼和曹鹤洋下来后,哭丧着脸。
“表现不错。赶紧喝水歇歇。”
郭德刚知道这个开场,确实难为两个徒弟了,笑着夸奖了一句。
这时,台上主持人说道:“下来请欣赏相声《好好学习》,表演者,郭德刚,迟余!”
底下观众一愣,不少人面面相觑,以为是听差了。
原本这时候,节目单上是另一个节目的,怎么突然改了?
却只有几个人,听出了刚刚主持人说的两个名字,好像不是郭德刚、于骞!
难道是听错了吗?
现场也没有字幕,他们不能确定。
这边,打侧边上场门走上来两个穿着深色大褂的演员。
证实了一些人的猜测。
又矮又胖的那个是郭德刚没有问题,但是又高又帅的那位是谁?
倒是没有人起哄,照样给了掌声。
毕竟在德筠社,偶尔来个助演嘉宾什么的,也不算意外,而且一般都是惊喜。
但是有人却认出了迟余,只是有点不敢确定。
毕竟迟余跟相声,似乎八杆子挨不着。
台上,郭德刚开始接台下粉丝们送来的花,还有礼物。
“哟,这又是送花的……”
“哎呀,拿什么礼物都是……”
“好吧,我早就说过了,送礼物太浪费了,不如直接给钱……”
郭德刚跟台下观众交流着,台下观众也是“吁”地起哄。
迟余在台后,毕竟是生人,不好跟于骞一样接话。
郭德刚这时也赶紧回到了话筒前,然后看了一眼正在升高话筒的迟余。
他记得之前是曹鹤洋用手话筒,应该不至于调这么大幅度吧,心思一转,就知道迟余在搞活了。
观众看到这一幕,也开始大笑。
身高梗,和爷子梗,已经是德筠社历久弥新的梗了。
郭德刚笑着推了一把:“不准一上来就人身攻击!”
迟余侧着头,一脸疑惑,还把手放耳朵边,大声问道:“你说什么?”
那姿态,分明是调侃郭德刚身高太矮,距离太远,自己听不见。
郭德刚故意大怒:“你这是要死啊!”
迟余对着观众耸了耸肩,大声说道:“完全听不见。”
“吁!”
台上都乐了,掌声就响了起来。
“帅哥,你谁啊?新人吗?”突然,有一个女声大声问道。
“那不能够,新人都是成对的出现。我今天是作为证人上场的。”
迟余很自然地回了一句。
郭德刚问:“那叫证婚人。还证人?怎么,我们德筠社,现在还成了公堂了?”
迟余看着郭德刚,极度不敢相信:“震惊!德筠社竟然私设公堂!”
郭德刚连忙摆手:“别瞎说!根本就没有的事啊!”
“吁!”
观众看着这两人表演,虽然还不知道旁边那又高又帅的是谁,但是确实挺可乐,就跟着起哄。
看热闹不嫌带大,说的就是他们。
上场门后,众人看着台下观众的反应,终于是松了口气。
场子不凉,那就没问题。
刚刚喘了口气的烧饼和曹鹤洋挤进来问道:“这位是谁啊?跟大爷一起来的吗?这几句说的很自然啊。”
其他人没有回答。
台上,两人已经准备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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