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8章
一个小时后花田早春奈一行人抵达东京码头。
四人从松田阵平的车上下来, 高木涉看着停在码头的巨大的白色邮轮忍不住开口道：“没想到这次发现渔船的居然是之前帮我们救援北极星号的玛利亚号邮轮，真是太巧了！”
花田早春奈叼着棒棒糖嗤笑一声：“说是太巧不如说是对方太倒霉了吧？也不知道这艘船是不是被诅咒了，每次都能遇到事故。”
“花田你这话可别当着人家船长的面说哦，要是被赶下船我们可就没办法调查了。”高木涉无奈地说道。
花田早春奈耸耸肩：“我也没有那么白目。”
松田阵平嗤笑一声, 显然很不认同花田早春奈的话。
花田早春奈早就习惯了松田阵平的拆台, 她全当听不到‘吧唧吧唧’地把嘴里的糖果咬碎, 把吃剩的糖棍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可不能吃着东西去见调查对象。
千叶和伸看了花田早春奈一眼, 他有些疑惑：“花田你平时不是不喜欢吃糖的吗？”
怎么突然吃起了棒棒糖？
“这是昨天活动剩下的宝石糖，我昨天流了很多血补充一下糖分。”花田早春奈解释道。
“你要是不舒服就直接请假，要是突然晕倒了高木和千叶还要合伙把你抬回去。”松田阵平懒洋洋地说道。
“还没到那种程度，谢谢关心。”花田早春奈看了看手表，刚好10点：“时间刚刚好, 我们赶紧上去吧, 早点干完早点下班。”
……
邮轮第一甲板户外餐厅。
“欢迎各位，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穿着白色船长服的棕发男人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热情地和花田早春奈一行人握手，之后又指着旁边的空椅子说道：“抱歉，因为昨晚的事我一晚上没睡急需补充咖啡因，所以把见面地点约在了餐厅这里希望你们不要介意……来, 各位请坐, 你们想喝点什么吗？”
站在旁边的男侍应适时地递上酒水单。
“我要一杯橙汁就行。”花田早春奈扫了一眼后把餐牌递给旁边的高木涉, 她露出职业的笑容：“没想到发现渔船的居然是之前帮我们救援北极星号的玛利亚号邮轮，真是太巧了。上次多亏了船长先生的帮忙我们才能成功救下来所有游客, 没想到这么快又要麻烦您了。”
【花田早春奈[1]：你是怎么回事？好好地怎么就撞上幽灵船, 世界那么大你怎么又跑到日本来了？3号还在船上呢，万一又撞上江户川柯南他们怎么办？
人生全靠浪[9]：人倒霉也没办法，不过这绝对不怪我的玛利亚号, 说不准是江户川柯南的主角光环增大才把窝藏了3号的我的船给吸引回来呢？反正我已经把这件事跟班委们说了，他们肯定会想办法处理的。】
花田早春奈的眉毛皱起又松开，想办法也需要时间，等下再问问班长他们吧。
9号露出满足的笑容，他自谦地说道：“哪里哪里，救援遇难船只本来是我们应该做的。”
松田阵平和高木涉三人看向花田早春奈，这家伙刚刚还吐槽高木说的话，现在居然一字不改地照搬出来应付对方，而且她居然学会了打官腔！
无视旁边射过来的视线，花田早春奈继续和9号互相吹捧叙旧了几句。
见到点完单的侍应离开后，花田早春奈开始进入主题：“听说玛利亚号只能在日本停留三天，为了不耽搁邮轮的行程我们就先开始笔录吧，能麻烦船长和我们详细说一下发现渔船的经过吗？”
“当然，昨晚凌晨两点半左右我突然被船员叫醒说在我们邮轮的正前方发现了幽灵船，约翰让我过去看看……约翰就是我的副船长，我们一般是轮流值夜的，毕竟海上的突然事件太多离不开人。”9号解释完之后继续说道：“之后我跟着船员来到甲板查看情况，果然发现了一艘没有亮灯的渔船，我们在尝试了多种联系对方的方式无果后，出于人道主义我便安排了船员开快艇前去查看情况……”
说到这里9号皱起眉，他似乎回忆起了不好的事：“谁知道我的船员在登船后没多久就发现了问题。那艘渔船上的船员都死了，在尸体倒下的船舱中央摆放着一具木乃伊的木棺，看上去很诡异，我便赶紧让约翰报警。”
高木涉在记事本上记录下9号说的话，这时候旁边的松田阵平说道：“你们当时看到了尸体的时候有拍照吗？”
9号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对方会问这种问题，他连忙摇头：“我的船员吓坏了，怎么可能会去拍照？”
他打开脑内频道悄悄询问花田早春奈。
【人生全靠浪[9]：松田阵平为什么这么问我？他不会是怀疑我的船员吧？那些船员都是我随机喊的，而且那些尸体最多死了不到一周，这个月我们船一直到处去，他们不可能是凶手啊！
花田早春奈[1]：不是，他只是常规询问而已。像这种有一个以上的发现人进入命案现场很容易破坏现场，又或者有好心办坏事的路人给尸体盖上衣服之类的，所以如果发现人有拍照的话就能得到最原始的案发现场情况……嘛，虽然这种可能性很少就是了。】
大部分发现者都吓得屁滚尿流，能在事后回忆起第一眼看到的现场已经很了不起了，更别说拍照了。
9号恍然大悟，这时候捧着托盘的男侍应捧着饮料回来，他把点缀着半片鲜橙的橙汁放在花田早春奈面前，又把一杯可乐，一杯奶茶和一杯黑咖啡分别放在千叶和伸和高木涉、松田阵平面前，之后才鞠躬离开。
花田早春奈拿起橙汁喝了一口，不错，很新鲜，不愧是的豪华邮轮的餐厅。
这边松田阵平继续看着9号问道：“除了尸体和木乃伊外，船员们还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事吗？”
“奇怪的事？”9号回忆了一下，突然想到什么说道：“对了！有一个船员跟我说除了尸臭味外他还闻到了甜甜的味道！”
高木涉立刻说道：“我们能见一下那名船员吗？”
“可以，我现在就喊他过来。”9号拿出对讲机说了几句英文，没一会儿一名皮肤黝黑的约莫一十多岁的黑人从夹板处跑了过来。
他朝9号敬了个礼后紧张地看向花田早春奈几人，9号站起来拍了拍他安慰道：“摩登，这些是负责调查渔船命案的警察，只是来例行询问。人家问什么，你就答什么，别害怕，这里又不是美国。”
他大脑脑内频道解释道。
【人生全靠浪[9]：摩登是我这个世界的爹，就是上一任船长在航行的时候被清洁工从三等舱捡到的。那个时代黑人的待遇你知道的，船员们找不到他的父母，又担心婴儿的他被送走后会下场不好，最后就由好心的厨师给收养了。
他从小在船上生活性格内向，平时都在后厨帮忙很少碰到客人，前段时间才转成船员。一个月前在美国上岸的时候他第一次跟着其他船员出去喝酒，不知道怎么的就被当成小偷还差点被击毙了，所以现在对警察很恐惧。】
花田早春奈摸了摸下巴，原来是半个厨师啊，怪不得鼻子那么灵。
有9号的保证，黑人青年明显放松了一些，在听到松田阵平询问‘是不是在渔船上闻到甜味后’他立刻点头说那是蜂蜜的味道。
“蜂蜜？”千叶和伸露出疑惑的表情，“船舱里怎么会有蜂蜜？”
“出海的时候在船舱里储备蜂蜜很正常的，这是为了在关键时刻快速补充能量。”作为专业人士的9号大笑起来：“虽然影视片里大部分都是准备巧克力，但是现实里也有船长会喜欢用蜂蜜的，因为蜂蜜的吸收时间比巧克力的要快。”
花田早春奈看了9号一眼。
【花田早春奈[1]：厉害了9号，看上去跟真的老船长似的！
人生全靠浪[9]：什么老船长你会不会夸人？我才43岁，还是美中年一枚，你知道那些女游客多喜欢我吗？！】
花田早春奈表示不是很想知道。
高木涉连忙说道：“谢谢你克拉克船长，这对我们很有用……千叶，等下我们去渔船检查一下蜂蜜。”
千叶和伸点点头在记事本上记下这点。
之后花田早春奈和松田阵平轮流问了几个问题，确定再也问不到有用的信息后四人便站起来告别。
作为这里职位最高的人，花田早春奈依旧负责场面话，她伸出手扯起职业笑容：“那么之后还有什么要了解的话，就麻烦克拉克先生了。”
“没问题，在我们离开之前我们都会配合当地警方的！”9号抓住花田早春奈的手上下晃了晃。
【人生全靠浪[9]：花田，你不去见见3号吗？自从被海盗抓走回来后他老是叨叨着想见你。
花田早春奈[1]：现在还在工作时间不方便，而且松田在这里万一被他看到就麻烦了，也不知道怎么的他就是有各种办法撞上主线，班长都要被他气死了。】
9号想了想觉得也对，于是便不再劝，他热情地把花田早春奈一行人送下邮轮然后转头对跟在身边的黑人青年说道：“摩登，让负责巡逻的船员们看好邮轮，绝对不可以让客人以外的人溜上来，尤其是戴着眼镜的小鬼。”
在摩登答应后他满意地背着手往邮轮顶楼走去，就在这时候脑内频道抖了一下，9号打开一看发现是学习委员给他发来的。
【学习委员[13]：23号和8号合伙给3号做了一份假身份，明天会寄到，你签收一下顺便让3号背一下他的新身份资料，然后明天让他来我这里报道。】
9号眨眨眼睛，不得了，班委们的工作效率越来越高了！
这么想着9号露出灿烂的笑容调转方向往一层船舱走去，片刻后他在一层某个房间外停住，他以三长两短的节奏敲了两次后房门被打开，一名披着灰色披肩的青年打开门，对方半张脸裹在披肩下只露出一双忧郁的蓝色眼睛。
“现在还没有到午饭的时间，9号你来找我干嘛。”没有精神的声音从披肩下传来。
“我们现在已经靠岸了，你得喊我克拉克船长，要是被神出鬼没的主角团听到就糟糕了。”9号说着咧开嘴：“别这么丧嘛，班委们已经给你准备了新的身份了，等明天新的身份资料寄到，你很快就可以换和花田一起浪了！”
“真的吗？！我真的可以回去找花田了？”蓝眼青年闻言眼睛一亮，他拉下头上的披肩，一头金色的居然露了出来，在吊灯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9号伸出拇指：“肯定没问题！不过去之前你得把身份资料背好才行。”
3号飞快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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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我们就不能吃完午饭再去渔船那里吗？听说船上有木乃伊，这对我来说太刺激了。”
坐在副驾驶上的花田早春奈转头看向松田阵平：“现在都11点了，四舍五入就是午餐时间了，早点吃也无所谓吧？”
松田阵平看着前方飞驰的路面嗤笑一声：“不是吧花田，你都当了一年警察了居然还怕尸体？那你运气不错，渔船就在码头，你要是想吐的话直接冲去甲板吐就行，不用担心污染现场。”
这家伙真是一如既往的嘴毒！
花田早春奈气得翻了个白眼，她没好气地说道：“木乃伊和普通尸体完全不一样好吗？听说木乃伊在制作的过程中会把器官全部拿出来用罐子装着，还会灌入某种防腐的液体保存，到时候我们要看的不只是尸体，还有黑乎乎的心肝脾肺肾！谁吃饭前看到这个还吃得下去？！”
坐在后座的高木涉和千叶和伸认同地点点头，这确实很影响胃口。
“渔船就在前面码头5分钟就到，先去吃饭还要重新来回跑，既费时间就又耗油费。虽然我们可以报销但是用的是国民的税金，为人民服务的事怎么可以有私心呢，你就当锻炼一下吧。”松田阵平懒洋洋地说道。
“你就是记恨我今天早上说的话，松田你这个报复心强的小气鬼！”花田早春奈涨红了脸，气得直跺脚。
松田阵平挑起眉说道：“你轻一点，我的车可是新买的。”
“那是我给的钱！”花田早春奈大声说道。
“那是你赔给我的。”松田阵平勾起嘴角，“谁让某人把我的车压成了一堆废铁了呢。”
花田早春奈的话被堵死，她气得直磨牙却没办法反驳，最后转头对高木涉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高木前辈，松田他又欺负我，你记得回去给目暮警官打小报告。”
打什么小报告，松田欺负你的小报告吗？高木涉哭笑不得。
“花田，你是不是对我在搜查一课的地位有所误解？我要是学你跑去跟目暮警官撒娇打报告，到时候被教训的就不是松田而是我了。”高木涉无奈地说道。
大概是被高木涉说的画面逗笑，松田阵平和千叶和伸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花田早春奈嘴角抽了又抽，最后也忍不住捂嘴笑了。
很快松田阵平的车停在了一个偏僻的码头，远远的花田早春奈就看到一艘蓝色的渔船单独停在那里，四周被拉了警戒线，五六名警员正在把一个包裹严密的长方体搬运到车上，花田早春奈一眼就认出了那是鉴证科的同事。
“鉴证科的同事好像到了！他们怎么那么快？！”花田早春奈从车窗探出头，一阵海风吹起了她的刘海。
松田阵平一把扯住她的衣领把她扯了回来：“别把头探出去，我要关车窗了。”
话音刚落车子前后的车窗齐齐上升关闭，松田阵平打开车门走下车催促道：“快点出来干活。”
花田早春奈捂住脖子钻出车子‘啪’地一声关上车门，她没好气地说道：“你以前明明都没有关窗的习惯！松田你说实话是不是又在故意报复我？”
松田阵平哼笑一声：“我才没有那么无聊，最近日本新兴了一个盗车团伙很猖獗，光是东京就发生了十几起盗车案。花田我劝你最好也谨慎点，毕竟你的车看上去就很值钱。”
花田早春奈撇撇嘴，她才没有那么倒霉呢。
这时候高木涉和千叶和伸也下了车，松田阵平把车锁上四人一起往渔船走去。
……
在向看守现场的同僚展示了警察证后花田早春奈他们终于登上了渔船，蓝底白杆的大型渔船锈迹斑斑，甲板上残留着长年累月捕鱼作业留下的污迹和鱼腥味，如果是这样就算了，偏偏还混合着浓重的尸臭味。
别说花田早春奈了，连经验丰富的高木涉和千叶和伸都顶不住，四人转头就问鉴证科的同事借来了一次性口罩戴上，这才好受了一些。
“所以我才说先去吃饭的嘛！”花田早春奈青着脸说道。
松田阵平这次没有反驳，因为他的脸色看上去也不太好，最后他说道：“赶紧看完赶紧走。”
最后四人换上鞋套走进了船舱，比起外面，里面的尸臭味更重了，花田早春奈紧紧捂住鼻子恨不得可以不呼吸。
她飞快扫视着船舱，渔船的船舱并不大一望见底，船舱里的床铺东歪西倒，酒瓶扔得到处都是，染了血迹的白色渔网堆在一边。
船舱里的尸体已经被搬走画上了白线，虽然看不到尸体，但是从船舱地面和墙壁以及飞溅到顶部的血迹来看，这里显然发生过一起残忍的屠杀。
“不用想都知道这是谋杀。”花田早春奈说道。
四人开始对渔船进行搜查，花田早春奈率先走到渔网前，她拉起渔网数了数之后又跑到渔船的甲板上兜了一圈，之后重新跑回船舱里翻箱倒柜。
片刻后她跑到松田阵平身边说道：“松田我觉得这艘渔船有点不对劲！”
松田阵平正蹲在地上看着血迹，闻言他头都不抬地问道：“你发现了什么？”
花田早春奈低声说道：“我仔细找过了，这艘渔船只有一张渔网，像这种出海打渔的渔船绝对不会只带一张渔网。加上船上发现的木乃伊，我怀疑这艘船上的是一群伪装成打渔，实际上是偷运文物的非法人员！”
松田阵平抬起头，他挑起眉：“好巧，我也刚好发现墙壁和地面留下两种不同的弹孔，从枪击流下的喷射状血迹来看，这是互相搏斗中留下的。”
花田早春奈眼睛一亮，她在脖子处比了个手势：“分赃不均，互相残杀？”
“可能性很大，但是很奇怪，这里没有发现任何掉落的弹壳和枪支。”松田阵平说道。
“会不会是鉴证科的同事带走了，你看他们不是也把木乃伊拉走了吗？”花田早春奈问道。
“也有可能，去问问。”松田阵平站了起来。
两人走下渔船找到正在做记录的鉴证科同事询问情况，在得知他们只捡到了几枚弹壳但是没有找到枪支的时候松田阵平皱起眉。
这时候花田早春奈注意到鉴证科车子里的长方形，她忍不住问道：“那就是渔船里发现的木乃伊吗？”
鉴证科的同事点点头：“是的，它作为证物得先运回局子了，不过因为可能是文物所以晚些时候得找相关人士过来鉴定一下。不过我觉得可能性不大，因为那句木乃伊的棺木看上去挺新的，大概只是现代工艺品吧？”
现代工艺品？那不是不值钱吗？那船员们因为分赃不均自相残杀的可能就不成立了啊？花田早春奈皱起眉。
这时候鉴证科的同事又说道：“对了两位同事，尸体我们已经运回去了，因为死者数量比较多法医那边人手有限，所以尸检报告最快要明天才能给到你们。”
“好的谢谢。”花田早春奈应道。
花田早春奈和松田阵平再次回到渔船上，在又仔细调查了一番后，他们和调查结束的高木涉和千叶和伸汇合，在互相交换完情报后四人结束了渔船的调查。
“那么接下来就去吃饭吧，然后下午去渔船的租借公司调查船员的信息。”松田阵平说道。
花田早春奈沉默了几秒后举起手：“我申请先回家洗澡换衣服，我实在没办法带着一身鱼腥味和尸臭味享用我的午餐，更不想被店家直接赶出店，我丢不起这个人。”
高木涉和千叶和伸也默默举起手。
看着三人望过来的眼神，松田阵平抽了抽嘴角：“干嘛这样看着我，我也没说要让你们这样去吃饭啊？把地址发给我，我先送你们回家。”
在知道了高木涉和千叶和伸的地址后，松田阵平看了看手表说道：“行吧都不算远，你们洗完澡换完衣服后一个小时后到波洛咖啡店集合，边吃边讨论一下案情。”
“唉？！”花田早春奈震惊地抬起头：“为什么要去波洛咖啡厅？”
昨天发生了那样的事，她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见安室透啊！
“因为便宜好吃又离警视厅近，”松田阵平向花田早春奈投去怀疑的眼神，他眯起眼：“你这么震惊干什么，你平时不是很喜欢波洛的食物的吗？甚至每次吃完还要打包三明治做下午茶或者宵夜。”
花田早春奈哽住，看着松田阵平慢慢眯起的眼睛，她连忙说道：“我只是偶尔想要换一下口味，既然你们喜欢波洛，那就波洛嘛！”
松田阵平收起视线，他拿出车钥匙打开车锁：“既然这样的话就赶紧上车，对了，你们把外套给我扔到车尾箱去，省得熏到我的车。”
“……”花田早春奈/高木涉/千叶和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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