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3章 一路向下，最底层的存在
（因详细信息太少，以下剧情皆为原创）
该说不说，朱莲本身妆容就比较妖异，再说出那句‘教你地狱规矩的时候’，像极了拿针刺向紫薇的容嬷嬷……
蓝染微微一笑，似乎完全没有把这等弱者放在心上。
倒是乔恩装出一副害怕的表情，“你……你想干什么？”
萨尔·阿波罗直接傻眼了。
这不对吧——
刚才你单手倒拖地狱恶鬼的时候不是很靓仔吗？
现在怎么回事！
朱莲也有些意外。
只是，他手上的动作却不迟疑，直接在手心处召唤出两团赤色火焰，“就让你见识下这里和上层的区别！”
语落，火焰化为两条不断扭曲的巨蛇。
乔恩惊叫一声，赶紧躲在了蓝染身后。
蓝染扯扯嘴角。
虽然但是，这样一只小小的蝼蚁，都能让你玩地得这么开心。真不知道是该羡慕，还是该嫉妒。
心念一动，一股强大的灵压冲天而起，直接震碎了朱莲的火焰巨蛇。
朱莲面色猛变，“不可能！这股力量？你到底是……”
表情会说谎，动作会说谎，但是灵压不会说谎！
在蓝染身上，朱莲仿佛看到了死亡与恐惧的真谛。
就连那些在地狱各处不断肆虐的恶鬼看守，都从未让他有过这样的感觉。
边上，萨尔·阿波罗更是激动得热泪盈眶。
乌乌乌，只要能继续抱蓝染蓝老板的大腿，他在地狱受苦的日子也就结束了。
“谦卑是强者的美德，更是弱者的保命诀窍。”
说着，朱莲的身体突然开裂，瞬间化为齑粉。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直让萨尔·阿波罗有些反应不过。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和在虚圈时相比，蓝老板的力量变得更强了……
他眼中冒光，从心地恭维道：“蓝染大人，就连地狱也要臣服在您的脚下。”
话锋一转，“我，萨尔·阿波罗，愿为您奉献一切！”
说实话，这样的萨尔·阿波罗明显和之前在虚圈时的扭曲科学家人设不一样……
但是要知道，在经历了这么长时间的折磨以后，人，或者说破面是会变的。
虽然这个粉毛心里依旧对研究有着病态的狂热，但是在此之前，他还是更愿意摆脱现在的处境。
蓝染看了萨尔·阿波罗一眼，“很好，我想我会需要你的力量。”
萨尔·阿波罗顿时大喜，把头埋得更低了。
顿了顿，他仿佛想起了什么，“对了，蓝染大人，任何在地狱死去的存在都会以一种诡异的方式复活，刚才那个家伙也不例外。
需要属下去找到他，然后献给您吗？”
瞧瞧，什么叫专业狗腿？
这，就是专业狗腿！
萨尔·阿波罗把自己的位置摆得很正。
因为他知道虚圈众人除了他以外，还有一些沦落到地狱了。等那些家伙见到蓝染以后，肯定会猛献殷勤。
与其到时候和那些不中用的东西‘争宠’，还不如现在使尽浑身解数讨得蓝染大人的欢心。
蓝染摇摇头，“不用了，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角色而已。”
开玩笑，朱莲什么身份，能比得上灵王和友哈巴赫？
我蓝某人向来是走高端路线……
没想到，刚才演戏演得十分开心的乔恩突然开口道：“不如把他找回来。我觉得肯定会有用。”
“哦？”蓝染微微皱起眉头，略显狐疑地看着乔恩。
他在想，那个名为朱莲的弱小存在，身上是否藏着在一些隐秘……
否则的话，像乔恩这种人怎么会在乎那等蝼蚁。
殊不知乔恩只是见猎心喜，想凑齐朱莲和他手下的地狱版‘基纽特战队’，还有以便于引出剧场版boss黑刀罢了。
言归正传。
在表明心迹回归到蓝染身边以后，萨尔·阿波罗从未感觉到如此身心愉悦。
没办法，每当有地狱恶鬼袭来，他背后的蓝染总会以一种轻描淡写的方式击溃那些守卫。
老板？
保镖！
而且在闲聊中，他也知道了蓝染大人并非是从地狱入口来到这儿，而是用了一种他不曾听闻的秘法直接来到了地狱的第三层。
“没有人知道地狱究竟有几层，我自己也仅仅下到第五层而已。”
萨尔·阿波罗神态恭敬地开口，“每一层地狱，光景都不尽相同。
但可以确定的是，身上缠绕着锁链的咎人，以及无处不在的地狱恶鬼会无限制的复活。
咎人若是彻底放弃了行动意志，就会被业火焚烧，化为灰烬。”
他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打量着蓝染，“这就是目前我所知道的情报了……”
蓝染听了，微微点头。
这时，乔恩突然开口道：“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地狱其实和三界一样，存在「至高意志」。”
蓝染：？？？
不过细细一想的话，很多事情倒是说得清了。
就像灵王所代表的「平衡」。
地狱这里无疑也有不变的主题，那就是「轮回」。
成为地狱的居民后，无论生死，总会在地狱重新出现。
而地狱居民身上独有的锁链，也证明了有一个看不见的存在，在阻止地狱众人离开此地前往外界。
“你的意思是？”蓝染看向乔恩，似有询问之意。
乔恩沉思片刻，轻轻点了点头，“搞不好是和灵王同等的存在。”
其实这话他说得很没有底，因为有关地狱的设定，只有在原本命运轨迹中浅浅的提及了几次。
但乔恩觉得他的猜测应该没错。
在《死神》剧场版中，一护和黑刀决战的时候莫名吸收了地狱恶鬼，获得了全新的地狱装甲。
那可不是属于死神、灭却师、虚或者完现术任何一种力量！
“总之……”他轻声开口，“我们就一路向下好了。灵王高高居于天上，地狱的主宰就该深藏地下才对。”
萨尔·阿波罗直接被这两位整不会了。
什么玩意儿？
灵王？
地狱主宰？
这都哪跟哪儿啊！
蓝染大人不是来解救他们，顺便发展一下自身势力，将虚圈的大旗插在地狱的骨灰大地上吗？
怎么聊着聊着，就到了‘一路向下’的环节了？
“蓝染大人，下不得啊……”萨尔·阿波罗本想开口劝阻。
但话到嘴边，他突然想起一个冰冷的事实。
那就是——和蓝染的想法比起来，自己连个屁都不是。
虽然这让向来自负的萨尔·阿波罗很不爽，但事实摆在面前，他也没有办法。
无奈之下，粉毛破面只能装起了透明人，尽量减少自身存在感。
好在蓝染也知道除了他和乔恩以外，其他人没有资格深入地狱底层。便对萨尔·阿波罗开口道：“我还有些事情要做，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你去尽量收拢原本属于虚圈的力量。遇上想要效忠于我的，也可以尽数招揽至麾下。”
他看看萨尔·阿波罗身上的黑色铁链，一伸手，用强横无匹的力量替对方震碎了地狱的束缚。
自由！
萨尔·阿波罗直接哭了出来。
幸福来的太快，一时间竟让他有些无从开口。
蓝染也不赘言，直接和乔恩走远了。
暂且不提恢复自由的萨尔·阿波罗是如何扯着蓝染的虎皮当大旗的，却说乔恩和蓝染一路向下，遇上的地狱守卫力量也越来越强。
从副队长级到队长级，再到精英队长级。
渐渐的，他们一路来到了第十七层，拦路的地狱恶鬼已经变成了兵主部一兵卫那种层次的对手了。
说实话，在这样强大存在的无穷无止追杀下，就连已经进化过数次的蓝染都感觉微微有些吃力了。
当然，还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乔恩就真的一点出手的想法都没有，始终像条咸鱼一样在蓝染身后疯狂划水。
蓝染表示心累，并泄愤般释放技能，“破道之九十九，五龙转灭。”
五条魔龙肆虐，荡起阵阵尘烟。
地狱第十七层，四周没有一片光亮，伸手不见五指。
就连以灵压凝聚的火焰，也被一股莫名的力量影响，被压缩成一小缕火苗，仿佛时刻就要熄灭。
再往下，两人‘艰难’地来到了地狱第十八层。
深吸口气，蓝染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因为他发现自己身上竟然多出了一根黑色铁链。
没错，正是地狱规则的显化！
“就连我也抵挡不住这股气息的侵蚀吗？”蓝染摇头苦笑。
但紧接着，他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忍不住喃喃自语道：“这是诅咒？不对！我觉得……这更像是一种祝福。”
因为市丸银的背刺以及友哈巴赫的搅局，导致蓝染体内的崩玉已经在空座町大战中逐渐消失，融进了身体。
但现在，被外来的刺激影响，崩玉的力量竟然在他的每一根血管里重新复苏。
蓝染感觉，自己又要进化了！
不过，他却有一种预感……
如果真的被地狱的力量影响，从而进化为新的形态，那么即便是他，也这辈子都没有再离开地狱的可能了。
所以，蓝染拼命压制着本能，对乔恩沉声道：“看来，我们来对地方了。”
乔恩搓搓手，一脸兴奋的表情，笑道：“地狱主宰啊……就算是我，也想见识下他的真面目呢。”
乔恩虽然已经成为了神。但他既不全知，也不全能。
现在，他意外发掘到了隐藏在设定之后的事物，又怎能不兴奋？
啧，乐子人狂喜好吧。
在好奇的驱使下，乔恩全力探出感知，转眼就在十八层地狱的某处锁定了目标。
那是个散发着淡淡微光的肉团。
乍看上去，就像某种动物的胚胎。
肉团中，隐约可以看见蜷缩着一个十分怪异的婴儿，同时拥有三张面孔，更有无数触手和扭曲的血肉环绕肉团各处，不断蠕动。
蓝染表情一滞，SAN值刷刷掉，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倒是乔恩一脸无所谓的模样。
因为他本身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这样说未免有些歧义。
咳咳，因为乔某人本身也不是什么正常人。看见真正的地狱主宰，他不但不慌，反而有种诡异的亲切。
对天发誓，在面对那个肉团的时候，蓝染几乎可以感受到自己强而有力且不断加速的心跳声。
他正想开口。
突然，身上的铁链就像有了生命似的活了过来，一下子把他缠了个结实。
蓝染心中微动，却没有慌乱，只是用尽力量想要挣脱铁链。
但是很可惜，这铁链虽然和萨尔·阿波罗身上的铁链有些相似，但完全是两种不同的东西，无论他如何用力，也挣脱不了束缚。
寄了！
电光石火间，蓝染脑海中莫名冒出了乔恩经常挂在嘴边的那个古怪的词。
不愿眼睁睁看着蓝老板陨落在自己面前，乔恩心里一软，直接开了道传送门，让一路陪跑的蓝染传送到了地狱入口。
然后，偌大而又空旷的地狱第十八层就只剩下了乔恩和那一个散发着微微荧光的肉团了。
哗啦哗啦……
暗处，似乎有无数宛如毒蛇的铁链在贪婪窥伺。
乔恩并不在意。
因为从位格上看，他这种多元宇宙的真神可比肉团这种单一宇宙的真神强多了。
“Hello，你可以听到我说话吗？”沉吟片刻，乔恩试图用意念和肉团沟通。
但是很可惜，这个肉团似乎并没有自己的思想，只有一些混沌的本能。
顷刻间，亿万黑色长链破空袭来。
乔恩心中默默一叹，单指向天。
The world！
嗡。
时间静止。
然后，他召出自己的替身。
小D同学早就等不及了，不断用掌心的眼睛打量着真正意义上的地狱主宰。
【好宝贝呀，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兴奋过了。】
小D同学自从被箭扎出自我意识后，很长一段时间不是在进化，就是在追求进化的路上。
然而算计了普奇神父篡夺「命运」以后，这种进化就停止了。
但现在，微光肉团让小D同学产生了一种‘爷青回’的感觉。
它有种预感，如果夺取了肉团的力量，它自己绝对会上升到一个全新的境界！
乔恩作为本体，和自家替身心意相通，自然也可以感受到小D同学的心情。
本来，他是想和蓝染在友哈巴赫填坑之前扫清一切阻碍的。没想到却因祸得福，发现了这么个宝贝。
或许——
这就是帅比的运气不会太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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